前方的盡頭,是一座巨大深紫色木臺,上面排滿了靈位。
木臺的前方,是一個圓形的白色蓮花座,上面霧氣迷濛,花香四溢,但這香氣中卻是淡淡的血氣。
莊小北跟在冥沙身旁向那裡走去,只是冥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直到走近了蓮花座,他才皺緊了眉頭,有些自責的跟隨後而來的三殿下說道:“他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加油更新啊更新;電腦中了好厲害的木馬 T T
先說明;小北不是啥轉世啊長的像誰啊之類的;三三和冥沙看他看驚悚了不是因為這種原因 昂~
64 選擇
冥沙看著霧氣飄騰的蓮花座,上面明顯的是有人躺下去過。
刺眼的血紅色在上面撩繪出妖嬈的畫面,血跡隨著潔白的蓮花瓣邊流下,顏色鮮紅,還沒有乾涸。
只是座中早已沒了人影。
莊小北看著冥沙,眼中的疑惑不斷加深,像是想到了一些,但又不敢確定,心中甚是迷茫,同時也是焦慮不安。
冥沙仔細的看著蓮花座,皺著眉頭,低聲說道:“這裡有種新鮮的仙氣味道,怕是有仙人偷偷進來把他帶走了。”
“不可能。”三殿下從後面走過來,面色凝重,語氣確定的說道,“魔界的邊境把手森嚴,怎麼可能讓神仙在沒有魔界的允許之下就自由的來走。”
“可是……若不是這樣,卑職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別的可能性。”冥沙百思不得其解。
三殿下的眼眸暗了下去,在夜明珠璀璨的地壇裡,猶如妖魅的幽幽鬼火,閃爍著不為人知的神秘色彩,“神仙來去不得,獸總可以的吧。”
冥沙頓時愣住了,“若真是如此……”
“他不是在自尋死路麼。”
莊小北看著他們倆,心中的那個猜測愈發她坐立不安。
魔界皇室祖先的地壇。
冥沙身上的血跡。
師父獨立在黑衣人包圍中那淡淡的笑。
蓮花座上的斑斑血痕……
這些無不向她訴說著一種可能性。
莊小北顫抖的抓住冥沙的衣袖,聲音沙啞的問道:“你說的,是不是師父剛才在這裡?那些血是不是他的?”
冥沙沉著臉,片刻之後,輕輕的點了下頭。
師父真的在這裡。
莊小北的大腦“轟”的一聲,全亂了。
“師父為什麼會在這?”莊小北有些哽咽的問道。
冥沙看了眼三殿下,有些難言,不自然的將頭別了開去,沒有出聲。
她像是明白了一些,看向三殿下,眼中的淚悄然滑落。
“是本王命冥護衛將皇兄帶來的。”三殿下只是看著蓮花座,緊縮眉頭,沒有看她一眼,但像是明白了她想問什麼似的,直接回答了她。
“三殿下為什麼要把師父帶到這裡來?為什麼師父還會流那麼多的血,為什麼不讓宮裡的御醫去給他治療,而讓他到這裡來?”莊小北似有些哭訴,更有些非乎尋常的激動與不理智。
這些話一說完,她就後悔了。
三殿下是師父的弟弟,新兄弟怎麼會害自己人呢!兄弟之間,應該是有著想當然的信任的,三殿下帶他來這裡,想必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魔界的皇室祖先守護著子孫後代,千秋萬代,不曾變過。”三殿下靜靜說道,語速不快不慢,平靜的有些讓人害怕,“這蓮花座是世代相傳下來的,它有著比魔界更早的歷史,祖先們曾在這上面打坐練功,年數長了,蓮花座也被沾染上了靈性,只要是皇室正統血脈,在這上面,自然會被它保護住。雖不可能治癒傷痛,但護住心脈保其性命還是不難的。”
“您是想把師父帶到這裡來,可以保住他的性命?”師父的性命,現在要依靠外物來保護了麼?
“嗯。”
“師父的傷難道很嚴重麼?雖然傷在胸口,但他是神仙啊,可以自己用仙術來治療的。”一種不祥感悄悄爬上心頭。
“刺傷皇兄的劍上淬了毒,叫做連心生。那種毒對於凡人來說,只是簡單的一種草藥,但對於魔界的人來說,就是一種致命的毒藥,見血封喉。”
“……”
“安為笑早以做足了準備想要皇兄的性命,你以為他會笨到用把普通的劍去刺一個前魔界皇子麼?那種劍傷別說皇子不把它放在眼裡,任何一個魔界的子民也都不會把它放在眼裡。”
“……”
“安為笑算準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