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高強,但奈何寡不敵眾,最後還是‘身受重傷’——分明就是你打的!”
這混蛋指鹿為馬,偏生唐安還一臉認真地不斷點頭,彷彿那天殺的所說的一切都好像真是發生過一樣。一群護衛殺人的心都有了,紛紛滿心不平地罵了起來。
不要臉的人他們不是沒見過,卻從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侯爺!”嚴青怒聲吼道,“你這分明是仗勢欺人!”
“我就是仗勢欺人了,怎麼樣?”唐安冷冷一笑,緊緊握住程採夕的小手,“敢欺負老子的女人,別說是人,就是神老子也不放過!”
“砰!”
話音一落,只聽一聲悶響,嚴青眼睜睜看著那個叫季晨的男人揮著醋砵大小的拳頭,搗在自己眼眶上。
一拳,掀起了毆打朝廷命官的悽慘樂章。
這幫野性難馴的邊軍最是護短,對袍澤被欺負這種事分外受不了。眼看為難嫂夫人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誰還能壓抑住心頭的火氣?拳頭頓時如雨點一般落下。
短短一段時間,“砰砰”聲不絕於耳。
嚴青已經記不起這是第幾拳了,只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很狼狽。儘管內心已經湧起滔天的殺氣,但僅剩的清明卻告訴他必須忍耐。
只要他還手,就相當於落實了以下犯上的罪名,給了唐安殺掉自己的藉口。這位鎮西侯前幾天收編羽林軍的時候就沒少殺人,而眼下,他正在氣頭上。所以,哪怕自己渾身上下都像散了架一般,在一群屬下面前如同一條被戲弄的狗,他也必須咬牙堅持。
“唐安,別打了……”
如同雛鳥一般依偎在唐安懷裡的大小姐心有不忍,輕聲說道。“我今天來不是為了和他們拼出個生死,而是要救我爹。”
“夠了!”
唐安擺了擺手,季晨等人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