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辛苦!”
路子墨幫我整了整被風吹亂的衣領,朝我笑得燦爛:“我辦完事就想過來了,沒人看著你肯定又不好好吃飯,泡麵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挽著他的手磨蹭:“不吃飯正好減肥啊!”又一次地提醒,“你千萬別對我太好了啊,小心我喜歡你賴上你,到時你就哭去吧。”
路子墨摟著我的肩,說得似真似假:“我怕什麼?你要真喜歡上我我就接受你唄。”
這時有輛車經過我們身邊,稍稍停了一會兒又越走越遠,我認得,那是堯燁的座駕。
終於有一天,我們擦身而過。
如果說今天以前堯燁所做的事我都理解為他是在關心我挽留我,那麼今天以後他做的事就是折磨我報復我!因為單單是理論分析的第一個自然段他就讓我修改了七八遍,一個留洋回來的ABC居然跟我較真“必須”和“必需”的用詞準確性,我簡直要瘋掉了!
每次當我義正詞嚴地學咆哮馬教主那樣大聲反駁時,他總是不緊不慢地嘲諷:“不想透過答辯了?如果不想,那隨便你改不改。”輕輕鬆鬆的一句話就噎得我捶胸頓足,可偏偏又拿他沒辦法。
只是照他這樣吹毛求疵精益求精地摧殘,我那篇本來難登大雅之堂的畢業論文也許可以撈個優秀論文也不一定。
接著幾天他總是以折磨我瀕臨崩潰為樂,我總告訴自己,忍無可忍,那就重新再忍。
好在很快就到了答辯前一天。依舊是在他的辦公室裡,我覺得今天的堯燁有點兒奇怪,他沒有再刁難我,只是指出了幾個論文的要點讓我看熟背熟,而我看了一下午了他都沒有讓我離開的意思,我每次跟他說我早背得滾瓜爛熟了他卻讓我再複習一遍,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辦公室的氣氛沉靜得很詭異,我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