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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咬緊唇,堅定地搖搖頭。

堯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然後慢慢地放下手,冷聲說:“很好,我知道了。”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那外落寞的孤傲的背影讓我鼻子發酸,之後再沒見到過他。

後來路子墨跟我解釋那天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他說他看不慣堯燁那副不可一世的強勢樣,要是我輕易就回頭他肯定不懂得珍惜,我深思熟慮過後也覺得他的話說的對,然後我們兩人就開始了不鹹不淡的假扮情侶的小日子。不知是不是我在狀況外還是路子墨太入戲,他對我太好了,幾乎超出了任何一個男朋友對女朋友的好,接送、吃飯、逛街、看電影、噓寒問暖,從頭到腳關照得無微不至,我這個假女朋友都當得心虛了。

我有愛情軍師胡蝶飛小姐屈指一算,卻得出了令我惶恐的卦象:“這位路子墨路公子肯定是對你有意思,小心假戲真做。”

我看著她,滿眼不認同:“都跟你說了我和子墨只是青梅竹馬,我們情同兄妹!”畢竟路子墨一直強調他只是想幫我出一口氣,他本身沒有任何的想法的。

胡蝶飛搖搖食指,神色十分篤定:“是不是大家走著瞧!你看愛情小說分類標籤也有寫青梅竹馬近水樓臺成為戀人的,所以說這個世界只有你不敢想,沒有不可能的。”她戳中了我的要害,是的,我只是不敢往那個方面想,因為我不能給予任何的回應。

胡蝶飛忍不住唸叨:“唉,那你跟堯老師真的徹底沒戲了?”

有鑑於這個問題為林氏一級機密,我耳朵塞上棉花充耳不聞。

不管有戲沒戲,地球還是一樣轉,日子還是一樣過。

這天手機嗚嗚地響了直來,閃著“小墨墨”三個字和路子墨做鬼臉的來電頭像。

之前他看了我的手機,說哪有情侶喊全名的,得有個暱稱,於是擅自把我手機裡他的號改成“小墨墨”,他的手機裡我的名字是“小黛黛”,突然想起兒時的一句戲言,黛黛墨墨要永永遠遠地在一起。

我接起電話來:“冒牌男友,找我有什麼事?”

路子墨在那邊發笑:“當然是約會了,冒牌女友,你說說看我們有幾天沒有見面了?”

我掐掐手指頭,都五天了喲,哈哈笑著:“那要到哪裡去約會啊?”

他說:“見了面再說吧!”

我們先是看了一場電影,特鬱悶的電影,男女主年輕的時候愛得山無稜天地合及敢與君絕般刻骨銘心,結果被壞心女配從中作梗,兩人因誤會錯過了機緣,女主含恨嫁作他人婦,多年以後,女主跟丈夫孩子在路上與男主偶遇,發現他竟然孤身一人,還一直等著她,她才漸漸得知當年的內幕,不禁悲從中來,懊悔如果當年再耐心地等一等,或許兩人就不會情深緣淺,最終只能是錯過。

我氣不過一處來,怒了:“我最討厭這種劇情了!還說什麼最感人至深的愛情片,明明是虐心虐肺的苦情片才對,那男主角太懦弱,女主角也太容易放棄了,都分手了幾十年才悔恨又有什麼意思呢?”這番慷慨激昂的話一說完了我和路子墨都瞬間怔忡了一下,也許我們都不約而同的想到我跟堯燁分手這件事上面。

路子墨拍著我的背幫我順氣,說:“好好,別再生氣了,不過是一部電影罷了,你真不喜歡我們以後就專門看喜劇吧。”

我還是滿腔鬱悶,突然瞄見電影院對面就是哈根達斯的售賣店,我指它嚷嚷:“我要吃雪糕,你請我!”

然後他就真的買給我吃,我盯著雪糕半晌沒動,他問我:“怎麼了?你不是要這一種?”

我搖著頭舔了一口,甜到心裡,也冰到心裡,因為我又發現自己很無恥地在比較了,比較路子墨和堯燁的不同。

我曾經跟堯燁說,我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用哈根達斯的雪糕做結婚蛋糕,他取笑我幼稚。他這個人專制又獨裁,從來不准我私自吃雪糕,說我胃寒吃多了容易傷胃,可又總是在冰箱裡備著一些,某些時候,比如他心情好的時候會允許我吃一丁點兒。而且他不會一味地答應我的要求,我要做什麼事情總是得先經過他評估可行性才放行,這應該算是大男人主義吧?可偏偏我還覺得這樣的霸道很窩心很甜蜜,習慣真是太可怕了。

我們路過一家新華書店,碰巧有位作家正在辦簽名售書活動,人潮湧動。我遙遙地看了眼橫幅上宣傳的書名,又是愛情小說,想起自己很久沒看小說了,就拉著路子墨突擊進了書店,打算買幾本精神食糧創一下,路子墨一頭扎進他的電子專業書裡,我就在通俗書轄區閒逛,被暢銷書專櫃的一本心理測驗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