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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沒有故意下重力,然而那種連皮帶骨的痛楚並非常人所能消受的,他竟也面不改色,只望著我微微而笑,似還有幾分心滿意足,也由不得我不佩服,憶及他出手擋下暗器的那一幕,語氣仍不覺冷了幾分。“堂堂擎天門主,竟連小小的暗器也躲不過,只餘下以手相擋一途了。”明明可以從容避開卻故意出手相擋,清楚他的用心,偏偏自己看著那片血肉模糊的傷口,腳步也確實如同定住一般邁不開分毫。

這叫什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嗎,我微微自嘲地想著,手卻十分慎重地緩緩拔出那七八枚沾血的銀針。

“我從不後悔這樣做,只要能留下你的腳步,縱使再受十次我也願意。”他輕輕說道,感覺到投來的深深凝視,心陡然震了一震。

綁好最後一塊繃帶,我站了起來,正視著他,緩緩道,“你認為傷痕是可以彌補的嗎?”

“傷痕會結疤,然後,從那裡長出新的血肉。”他的目光一貫柔和,卻在看著自己時多了一份專注和深情。

“我連是否已經結疤都不清楚,又如何長出新的血肉?”我露出一絲苦笑,抹了抹臉,可以毫無顧忌如從前一般嬉笑打鬧若無其事的自己,卻總在面對他時,多了幾分莫名的心痛和惆悵。

“你清楚,只是你不敢正視它。”那人輕聲嘆笑,彷彿無奈又縱容。“你喜歡什麼事情都藏在心中,我卻總是擔心,你是不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又躲在沒人的地方哭了起來,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