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衝到祭壇前面。
“為何現我如仇寇!”
這裡沒有伸出援手的神,因為沙子就是敵對神的存在。
“可是……我並不想與任何人為敵。”
神並未拯救瀕死的沙子,也未阻止沙子的復活;他不曾讓沙子遠離罪孽,也從不寬恕沙子。
為何如此憎恨於我?
“為什麼?”
一聲悶響從身後傳來。跪倒在祭澶面前的沙子轉頭望去。手電筒的燈光劃破黑暗,身材魁梧的男子就擋在門口。
“看你還能跑到哪去,你已經無路可逃了。”
大川俯視著畏畏縮縮的少女。氣喘吁吁的地側腹一陣疼痛。逮到獵物的亢奮卻讓他忘了側腹的不適。少女翻身而起,發出小動物般的驚呼,試圖逃往廢屋的一隅。模樣雖然令人憐惜。可是一想到她窖死了那麼多村民。大川就止不住內心的熊熊怒火。即使如此,沙子驚慌失措的神情還是讓他感到一陣痛快。
大川舉步向前,享受著甕中捉鱉的樂趣。這棟建築物看起來隨時都會崩塌,天花板的一角甚至看得到外頭的星空,不過四面的牆壁倒還十分牢靠。眼前的少女已經無路可逃了。一想到自己可以將她折磨得不成人形,大川的嘴角頓時浮現出一抹殘忍的淺笑。少女突然停下了腳步,彷彿感受到大川內心的得意。旋即慌慌張張的躲進暗處,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大川忍不住內心的笑意。
少女摔倒在地,立刻掙扎的爬了起來。大川擋在少女和門口中間,一步步的縮短距離。雖然聽不見同伴的聲音,不過對方只是個孩子而已,大川一個人就綽綽有餘了。雙方的距離又拉近了一點,兩人之間只夾著一張長椅。大川踩著長椅一躍而起,落地的時候順勢將少女撲倒,滾了一圈之後逮住了敵人。
“被我抓到了吧,小鬼!”
手中的少女尖叫不已,惹得大川發出一陣狂笑。一切都結束了,敵人已經落入大川的掌握。
少女的身形纖細,一隻手就箍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大川發現少女打算抓住自己的頸子,連忙以另一隻手頂住少女的額頭,直接撞向後面的墒壁。
“勸你還是早點死心,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粗重的喘息伴隨著得意的笑聲,大川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笑意。他捏住少女的喉頭,貼著牆壁將少女的身體硬生生的舉了起來。少女纖細的手腳不斷掙扎,大川絲毫不以為意。這種花拳繡腿打在身上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事實上大川頗為享受獵物在手中掙扎的快感,踐踏獵物為求生存而付出的努力。更帶給他莫大的樂趣。一想到這就是殺人魔王的結局,大川就忍不住狂笑了起來。他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將獵物撂倒在地騎了上去,然後掏出掛在腰間的木樁。木樁抵住胸口的那一瞬間,少女嚇得拼命大叫。
“害怕嗎?你怕這個嗎?”
大川放聲大笑。真是個識相的小女孩。
狂笑不已的大川突然放下木樁,拿起腰問的刀子砍向身旁的長椅,得到一根細長尖銳的木片。
“瞧你嚇成這樣,我看了也是於心不忍。不如這樣吧,這根小小的木片應該就不怕了吧?”
大川所指的木片大約有十五公分長,只見他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臂,將少女推到牆邊。
“不要!求求你!”
“那怎麼行。小妹妹,你這個殺人魔王不應該求饒吧?嗯?”
“不要用木樁,拜託!”
大川露齒微笑,膝蓋頂在少女的腹部,拿起木片對準白暫的小手,然後以自己的身體將少女固定在牆上,另一隻手拿起鐵槌。少女睜開雙眼。發出淒厲的慘叫。木片輕鬆的穿透薄薄的手掌,牢牢的釘在牆上,大川又發出一陣狂笑。
“好玩的還在後頭暱。”大川睥睨著痛苦掙扎的身軀。“我要把犧牲者的家人全都叫到這來,讓他們拿著小小的木樁釘遍你的全身。
少女的喘息逐漸化為嗚咽。
“你這個怪物到底害死了多少人,殺人之前難道連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到底有沒有替犧牲者的家人想過?”
少女沒有回答,大川卻認為是錐心的痛楚令她無法開口。或許她連大川的問話也沒聽進去。
“你還沒死,可是大家都死了。全都死在你的手上。別以為我這樣就會饒過你。”
大川又從長椅削下木片。為了將木片的前瑞削尖,大川不得不鬆開頊住腹部的膝蓋。少女立刻滑落了下來。只剩下一隻釘在牆上的手掌支撐著全身的重量。狂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