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負責招待前來弔唁的賓客。人群之中並未見到聰子的身影。
“安代,聰子暱?”
“還沒來。我想應該不會來了。”
清美嘆了口氣。
“昨天跟老夫人吵得那麼兇,聰子大概真的辭職了。”
“不至於吧?”
律子不相信聰子真的會辭職,安代和清美卻好像早已心裡有數。
“大家都知道院長有他的事情要忙,可是站在聰子的角度來看,院長的反應的確是太無情了點。更何況聰子跟小雪的感情那麼好,小雪的失蹤當然會讓她十分擔心。再加上老夫人昨天說的那些話、其他村民視我們為瘟神的態度,別說聰子想辭職了。連我這個老資格的護士都會受不了。”
清美的說法獲得安代的贊同。
“如果村子裡平平安安的,到還可以為了薪水暫時忍一口氣;可是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聰子為了配合醫院的政策,不但從家裡搬了出來,還甘冒遭到感染的風險,犧牲週末假日留在醫院加班,如今遇到了那麼多不愉快,也難怪她會萌生不如求去的念頭。”
“……或許吧。”
“聰子本來就不是外場人,她為這個村子做得已經夠多了。即使不願意繼續為醫院效力,也沒有人可以苛責她。”
律子點點頭。明知聰子的辭職是必然的結果,心裡還是有些感傷。律子總覺得身旁的人一個一個的遠離,自己被孤立在看似熟悉、卻又十分陌生的環境中。
國道的畫面浮現腦海。消失在晨霧中的國道,就是律子在那個夏日早晨所掌握的“尋常”。
坐在店門口的多津眯起眼睛,看著身穿喪眼的人群逐漸往北移動。
終於輪到尾崎醫院辦喪事了。前幾天田茂家才剛舉行葬禮,蔓延全村的異象已經滲人村子的中樞。
“想不到連尾崎家也逃不了。”
彌榮子感慨萬千。武子隨口應了一聲,打量著眼前的送葬隊伍。文具店門口籠罩在沉默之中,笈太郎的適時出現打破了僵局。
“多津!多津!”
笈太郎氣喘吁吁地跑進來。
“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