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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題?”這個讓人頭痛的難題都是軍官們需要去面對的。在古羅馬,軍官們提倡男性之間的愛情,這麼一來士兵們就能互相幫助解決生理問題,戰場之上還會因為和愛人並肩作戰而提高戰鬥力。雖然很噁心,但這無疑是一個妙法。而在另一些地方,軍官會為士兵召來軍妓,或者乾脆允許在戰爭之時強姦平民。

當然,也可以依靠紀律去壓抑,但就像是“種花帝國”的古代聖賢所說的,食色性也。食慾,還有男人對於女人所產生的生理上的慾望都是人類的本性而已,依靠紀律只能壓抑一時,很難持久。

而對於馳騁於星際之間的星際戰士們來說這種問題則變得更加複雜了,星際之間的旅行往往會很漫長,長時間處在逼仄的空間裡對於人的精神也是一種重擔,戰前的緊張,精神上的負擔,被壓抑的本性,所有的這些東西經過一段時間的積累,發酵,往往會讓人的失去理智,士兵們需要發洩的渠道。但總不能帶著女人到宇宙裡去吧?

所以最簡單的辦法還是削弱這些戰士對於女人的慾望,這麼一來什麼問題都沒了。

“正常人類的享樂,生活,你必須統統拋棄,怎麼樣?能夠接受嗎?”

羅朗咬了咬牙,狠心點頭說道:“我能!我已經決定了,我要成為星際陸戰隊的一員,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去戰鬥。”

“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好好的生活不去享受,竟然要拋棄安逸的生活去戰鬥,”李嘆了口氣,“總不會真的是為了讓自己的生命更有價值吧?你可是貴族子弟啊。”

羅朗醉眼朦朧的四下裡看了看,似乎是在防備著什麼一樣,然後湊到了李的耳朵邊,悄聲說道:“我害怕,我要離開這裡,我很害怕。”

李皺了皺眉頭將身子後仰,他不習慣一個男人距離自己如此之近,“你在怕什麼?”

“我很害怕,所以我不敢說,但是現在沒關係了,”羅朗的聲音之中充滿了興奮,“但現在不一樣了,我不用害怕了,我要成為星戰團的一員,星際戰士無所畏懼,我要離開這地方,遠遠的離開。同各種生物戰鬥,暢快的說自己想說的話,最後暢快的死在戰場之上,我要站直,不懼任何恐懼,我要變強!”

“是的,星際戰士無所畏懼。”李點頭說道:“不過,你到底在怕什麼呢?”

“所有的東西,這裡的一切。”羅朗做了一個誇張的手勢之後便離開了李的身旁,他退了回去,整個人都倒在了沙發之上,用詠歎調低聲朗誦道:“每一次呼吸的空氣裡都充滿了疑慮的因子,每一個看向你的眼光之中都有探究,大街小巷之中充滿了電子眼睛,監視無處不在。就算是喝酒,我也不敢酒醉,因為沒有人可以相信,告密者與背叛者充滿了這個世界,僅僅只是為了那微薄的獎賞。那是一種無形的重壓,他們如同幽靈,你看不見,摸不著,但是他們確實存在,他們就壓在思想之上,幾乎沒人敢說真話。”

“我不是很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

“思想警察,教會的人,審判庭的人,修女會的人,這些人不僅僅統治者國家,還試圖去統治人們思想。他們是思想上的警察,你知道電話線路會被竊聽嗎?思想警察究竟多麼經常的,或者根據什麼安排在接收某個人的線路,沒人知道,只能猜測。甚至可以想象,他們對每個人都是重頭到尾一直在監視著的,反正不論什麼時候,只要他們高興,他們就可以接上你的線路,你只能在這樣的假定下生活——從已經成為本能的習慣出發,你早已經這樣生活了,早已經習慣了每一刻都被一雙帶有敵意的眼光盯著,每一句話都被記錄下來以備後來的審查。”

李抓了抓頭,這種事情,他在另一個世界聽說過,但還沒有見到過,“有這麼誇張嗎?”

“有這麼誇張嗎?哈,”羅朗坐了起來,認真的說道:“你知道嗎?我有一個朋友,來自偏遠星系的一個傢伙,是個好小夥,家裡很有錢,出手也大方,活力四射,就像是一團火一樣。結果在一次醉酒的時候,他說錯了話。”

“哦,他說了什麼?”

羅朗抖了一下,用一種將恐怖故事的聲音說道:“他說‘皇帝創造了宇宙,放什麼狗屁,那些女人簡直是瘋了。’哈,他簡直是瘋了,竟然膽敢在公共場合這麼說,你無法想象當時的場面,簡直糟透了,火爆的喧囂一瞬間全都停止了,大笑的人的笑聲嘎然而止,悄聲細語的人不再說話,唱著歌的朋友也停了下來,朋友都楞住了,甚至沒有人敢動彈一下,彷彿時間就在那一刻凝固了一樣,然後恐懼就在這凝滯的空間裡擴散。之後大家就這麼散了,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