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斷走,別說是比較老粗的劉老七,就是心細的梁管也難以反駁他,因為朱揸已經死了,屍體已經埋了,腐爛了,上面所講的已可以說是死無對證。至於什麼邪術,什麼山茶子,什麼師兄弟,都全是天曉得。
劉老七現在確實是半信半疑,但他仍是盯著金城,迫問一句:“那你為什麼不破他?”
“我首先要顧及師兄弟的情面,同時在當今亂世之時,我自然更要想到不能讓敝堂與貴堂鬧翻臉,那樣對雙方都沒有好處;更重要的一點,是我覺得朱揸已有違師訓,我忍了他幾天,是有意讓他失去那種功力。山茶子曾經講過,‘一閃障眼法’這種邪術,不可連續使用超過十五天,否則自會慢慢失效,直至於無,而且以後無法再習。朱揸被行刺的時候,他的功力已經在衰退。當然,他要是繼續這樣玩下去,我必定會在他出千之時當場把他捉住,從他左手的食中指間把那粒攤皮掏出來!”
金城的話講得可謂頭頭是道,再加上篤定的神色和語氣,使劉老七心中的疑雲慢慢消散,陰森的眼神終於和緩下來;而且他也心中明白,金城已經有意忍讓,息事寧人,沒有明顯指責他派朱揸到勝發出千搗亂,加上語氣謙恭,算是給足了自己面子。
劉老七的心理至此獲得了一些滿足,但他仍是凝視著金姜二人,思索了一會,終於抬了抬左手——這是他解除戒備的訊號,六七個打手立即把手中短槍插回腰間,但仍是虎視眈眈,並沒離去。
金城見時機難得,立即又道:“劉爺,我們沒殺朱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