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奧頓在羅科的汽車裡扔下了20萬美元,這是為什麼?一個正直的謀殺者?這不合情理。大多數謀殺者是為錢而殺人。
負傷的黛安吉羅非同小可。想到此人鄧普西就汗毛直豎。左撇子名氣很大,是頭等的殺手。你決不可能在到第二個這樣的人。他永遠也不會使得戴夫是毀滅性的人物。
他顯然有很大的流動性,即使在扔掉羅科的汽車後也是如此。他是怎麼走動的?他自己的小汽車還停在車庫裡。有一件事偏離了計劃,那就是奧頓對瑪麗·本森的強姦。那是太冒險,太莽撞了。他為什麼要冒這樣的風險呢?
奧頓是在塑像旁邊往瑪麗身上噴了漆,時間可能在黎明時分。草叢中紅顏彩的汙跡表明他曾空噴了一槍紅漆。他顯然使用過一件油布雨衣,有一片草完全被壓倒了。
鄧普西心緒不寧,他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開始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同時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他正在取得進展,已經清除了一些雜亂的東西,疏通了腦筋。
由於把奧頓確認為謀殺者,其它任何調查都停止了,沒有其它任何嫌疑分子。但是……假如他不是謀殺者呢?真正的殺人犯玩弄了多麼高明的窘敵之策!
高明,絕對高明!4天來沒有人想到任何別的可能性。
那不能不是奧頓,一切情況都表明是他。鄧普西在心裡列舉了證據,那是打不破的鐵徵。但是,有某種令人煩惱不已的疑問,恰恰是假定那不是奧頓。又回到了一比一平,混淆不清了!噢,媽的!
他在胡想什麼呀?他們已經在4個不同的謀殺現場發現了奧頓的指紋。別忙,等一下,那是4副清晰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