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修長身影,腳踩在了蛇妖的臉上,狠狠的碾過,這才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衣衫說到:“沒辦法,已經暴虐成習慣了。”
說話間,我的身心有一種莫名的疲憊,走到客廳,拉亮了燈。
我離開以後,那進入房間的四個身影才開始勘察現場,比如床上已死的女人和地上被我打斷脊椎的蛇妖。
我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站在吧檯前,把之前喝剩下的酒一口就倒進了喉中,一直到流入胃中以後,一股火辣辣的氣息才開始上湧。此時,我不再計較什麼滋味,我需要的就是烈酒的刺激來平復內心。
有的人悲慘看多了,也許就麻木了。
有的人怎麼也麻木不了,反而心中不忿就快要把自己引爆,我顯然是第二種,只能藉助酒精。
那個修長的高個子走到了我的面前,很好的身材卻是不休邊幅,頭髮很多,卻是亂糟糟,他抬頭看著我,鬍子拉碴,卻是鼻樑挺直,眼神銳利。滄桑的感覺像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還緊繃的面板像三十才出頭。
這是配合望仙村行動的特別部門的老大,一個修這屆中的奇才,身世不明,來歷神秘,卻莫名的得到信任和重用。
特別部門被滲入的很多,曾經有過大叛徒江一,傳聞身份是黑暗十七子中的一個。也有過比如孫飛老師的事件。當然英雄也出得很多,我和部門合作期間,聽過很多關於一個叫姜立淳的人的故事。還有老李一脈。
我知道他是陳承一的師父,也知道是我眼前這個叫顧言這個傢伙的偶像。
就是因為他,我才聽了那麼多關於那個老頭兒的事情。只是有時也難免好奇,這個顧言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為什麼年紀輕輕就是特殊部門的老大,甚至被號稱絕對值得信任,不會出任何問題的人。
他自然不肯回答我什麼,即便他莫名的對我十分親近,遠遠親近過他生命裡我見過的每一個人。
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顧言在自顧自的囉嗦,什麼我太暴虐了,打得那隻蛇妖沒有了人形,接下來普通部門來了,又是一個爛攤子...又是什麼我動作太快,每次他來都是擦屁股的,也磨練不了手下的‘兵’。
我左邊耳朵進,右邊耳朵出,他說話間,我端著杯子又是一飲而盡,然後重重的把杯子放在了吧檯上。
“從他嘴裡把那個節點掏出來。這個訊息你知道很重要,這頻繁出現的節點當中,說不定哪個就會成為今後的浩劫大戰之地。”我吩咐了一句,轉身就朝著大門走去,想想,覺得還是從窗戶出去好了,我懶得解釋,不想理會任何事後的麻煩。
我知道顧言這傢伙,抱怨是抱怨,但他有辦法把事情處理的完美。
“嘿,等等,你到底聽進去我的話沒有?下次能否故意放點水,不要讓我手下的兵每次進來都看見一堆爛肉。長此以往,他們怎麼還有戰鬥力啊?哎...”顧言的語氣嚴肅,實際上他的神情一點兒都不在乎。
他是在提醒我,多少該留手的時候留手,妖族該殺,但有些時候不殺比殺了的價值大。傷重了也不是太好,有些妖族還來不及掏出什麼話,就已經死了。
至於救治妖族,得到情報,顧言那傢伙說他做不出來,過不了心理關。
看著他,我淡淡的說到:“那就少讓我來配合你們做任務。我想你出手,不會比我差。”
“怎麼可能和你比?”顧言心不在焉,我看著他,卻眯起了眼睛,我討厭這傢伙一次次用這種答案忽悠我。
看我的眼神,顧言忽然愣了一下,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想的,竟然子啊這種情況下給了我一句不一樣的話:“我怕我出手呢,驚到你。”
“難道比陳承一還厲害?”我沒有想到不一樣的話,也是忽悠我,我懶得和他再說,轉頭已經走到了窗戶的面前。
“我說葉少,你這麼匆忙是去哪裡?”顧言八卦的問了一句。
“forest吧。”對於他,我沒有什麼好值得隱瞞的。
“我說,那個小娘皮該不會是你的情人吧?你小子,家裡那個始終躺著,寂寞了吧?”顧言沒心沒肺的開了一句玩笑。
此刻,我已經開啟了窗戶,聽見顧言這句話,一下子回頭,神色冷了下來。辛夷是我的禁忌和逆鱗,即便是顧言,我也聽不得這個玩笑。
顧言沒有害怕的意思,眼神卻柔和了下來,對我說到:“我不用去檢視什麼也知道,床上那個女孩子,又是你看著死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