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他需要的是最公正的‘審判’,他需要的是以為謝罪,然後找到高僧超度跟在他身邊的充滿了怨氣與冤屈的亡魂。
我沒有回頭,而是對身後的童帝說到:“你不用吹奏你的曲子了,拿下他吧。”
說話間,我蹲下去,一把抓住了苟凱的手臂,為了避免他反抗...我得弄斷他的四肢...就這樣吧,簡單粗暴的帶走他,先結束這裡的一切,這就是我的方式。
童帝沒有給我任何的回答...卻是在這個時候,被我提起的苟凱的手臂上,衣袖朝著下方滑落了一些。
我忽然瞪大眼睛的發現,苟凱的手臂上扎著一根類似於‘留置針’的針頭。
連線針頭的,是一個小的輸液管,上面有著控制液體快慢,進出的開關,輸液管的那一頭,是一個扁扁的玻璃瓶,被幾張醫用膠布固定在了苟凱的手臂上。
原本,事情到了這一步,這種東西已經不會讓我奇怪了,甚至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是那一抹紫色‘刺痛’了我的雙眼...我怎麼可能忘記,在那一夜,那個奇怪的男子就是吞下了什麼東西,發生了變異...我什麼也沒看見,衝過去的時候,只看見了一抹妖異的紫色,接著就是他一嘴的血混合著碎渣。
而那個扁扁的玻璃瓶,應該不是‘玻璃’?是比玻璃堅硬的多的東西吧?裡面就是一抹耀眼的紫色。
確切的說,只是剩下了一半...但感覺比那夜那個人吞下的,也要多許多...
我想起了之前苟凱詭異的變化...我說那麼熟悉,和那個人發生了一樣的變異,難道就是因為這紫色的液體?
我的震驚,只是讓我呆滯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卻在這個時候,苟凱原本好像已經無力的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從用力的程度上來看,他還有餘力。
我下意識的看向他,卻看見他怪異的咧著嘴(下巴脫臼),卻是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在這一刻,我豈能再猶豫?手一個用力,就要掙脫他的手,不管怎麼樣,先毀去那個怪異的扁瓶子再說...
卻在這個時候,苟凱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拉住我的手臂,然後他被我逮著的另外一隻手臂,忽然毫無徵兆的用力一動...手臂狠狠的撞向了自己的下巴。
再次一聲清脆的‘咔擦’聲,苟凱脫臼的下巴就被這樣狠狠的‘撞’歸了位!
他想要做什麼?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過程只是兩秒不到...在被那抹紫色震驚了的大腦中,我只來得及想到這個問題。
可我的動作卻是下意識的一個用力,終於掙脫了苟凱的手,朝著那個扁瓶子,下一刻我就要‘砸爛’它!
‘嗷嗚...’可是,在這個時候,一聲長嚎毫無徵兆的響徹在這個房間。
一股我不陌生的陰冷的力量,瞬間就撞向了我...只是一刻,我的靈魂就被凍結的感覺...
我x,又來了...我怎麼可以如此的粗心大意?我憤恨的想著,在那一夜,那個男人不也用的這一招嗎?好像是什麼陰冷的力量,凍結了我的靈魂..
而在今天,我的力量因為陣紋的復甦而得以‘爆發’,可憐的是,我的靈魂根本就處在一種沒有靈魂力的保護之下。
我的靈魂力,全部都在陣紋的中樞轉動...所以,苟凱一旦用出這一招,我瞬間就被‘凍結’了靈魂。
靈魂被凍結,我的身體還如何能動?我整個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一下子軟到在了地上,感覺就像進入了‘植物人’的狀態一般...我感覺這股冰冷的力量要先凍結的七魄,再凍結我的三魂。
與其說是凍結,不如說是壓制更加確切,我卻沒有靈魂力來反抗了...
就趁著這個時候,苟凱從地上爬了起來,因為之前我瘋狂的攻擊,他站的有些搖搖欲墜,那癲狂的憤怒還留在他的眼中...他就這樣看著我,用力的甩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又看了一眼童帝。
我一直不知道童帝在做什麼?卻在這個時候,我終於聽見了童帝開口說話的聲音,又伴隨著一聲嘆息。
“葉正凌,你忘記了你的火焰嗎?這種最粗淺的妖力運用,就讓你成這樣了嗎?”
我的火焰?童帝這一句提醒我,卻也是提醒了苟凱,他忽然退了一步,似乎是在防備著我能突然站起來,又動作異常迅速的拉開衣袖,再次露出了那詭異的‘裝置’,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把那個控制液體的開關開到了最大。
而我,卻是滿心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