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拳頭的碰撞。
依舊是發出了那種仿若鋼鐵碰撞一般的悶響,但這一次是苟凱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慘叫了一聲後退。
我的臉上還火辣辣的,是之前苟凱毫不留情的踩踏磨蹭的傷口留下的疼痛,這樣的小傷不算什麼?可是留下的心理恥辱,我怎麼可能遺忘?
所以,我也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
我憤怒的再次衝了上去,苟凱似乎能感覺到我炙熱的憤怒,根本顧不上再喘息一下,減緩一下自己的疼痛。
倉促的又舉起另外一隻拳頭,朝著我還擊。
而我冷笑了一聲,帶著一種故意的心情,拳頭又朝著他的拳頭狠狠的砸去。
“啊...”這一次幾乎是毫無保留的發力,苟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拳頭一下子就鬆開了,忍不住甩著手朝著後方退去。
我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候,又衝了過去,這一次是換成我的頭狠狠的朝著他的腦袋撞去。
‘澎’,最堅硬的頭蓋骨碰撞在一起,發出了這樣的悶響。
我自己的腦袋也是一陣眩暈,卻被我咬著牙強行的忍住...而苟凱卻被這猛地一下差點兒撞暈了,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昏昏沉沉,搖搖欲墜的快要站不穩。
我憤怒而冷漠的看著他,忽然一個轉身,一個側踹朝著苟凱的上身狠狠的踹去。
之前,他就是這樣對待我的...但這一次換成他,在倉促之下,只能狼狽的用雙臂擋住。
可是,他如何擋住土行之力的強悍?況且,只要陣紋還在,我的力量就是源源不絕...這一踹被他護住了胸口的要害,卻也是被我狠狠的踹翻在地。
在他倒地的瞬間,我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毫不留情的一腳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身上。
他又發出一聲怪異的慘叫,身體在地上起碼滑行了3米左右,撞到了他自己‘得意之作’的一塊殘渣,才停了下來。
可惜,我又一次追了過去,瞬間已經在他身上毫不留情的踢出了3,4腳...
他在這一過程中,只能護著自己的頭,企圖拼命的站起來...這不就是之前的我嗎?
我冷著臉,忽然毫無預兆的一腳,狠狠的踢向了他的下巴...這一次,是帶著巨大的憤怒出手,我和他都聽見了一聲清脆的‘咔擦’聲,這是他的下頜骨脫臼的聲音。
“啊...”苟凱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結果卻因為慘叫更加牽動了傷口,一下子痛到縮成一團。
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某一種瘋狂的憤怒。
但對待這種毫無人性的妖怪,需要絲毫的同情心嗎?我狠狠的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之前流的鼻血,還帶著鹹腥味兒的留在我的口裡,我一口全吐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腳在轉動,心裡卻堅硬的如同一塊冰冷的磐石。
“你這種雜碎?是誰給你權利出生在這個世間的?你就應該被一刀刀的捅死,用你的鮮血祭奠每一個被你殺害的無辜,然後你那骯髒的屍體,就應該被暴食荒野,被那些喜歡食腐的動物吃掉,只有委屈了它們的胃,才能消化你這身破肉!而你的靈魂,就應該被拘禁在地獄,永遠被業火焚燒。”
說話間,我狠狠的轉動著自己的腳,苟凱的臉貼在冰冷的地面上被狠狠的摩擦,在這過程中,一直髮出殺豬般的怪叫。
我再次冷笑了一聲,把腳拿起來,又朝著他的身體狠狠的一踢...
“沒種吧?我要是你的話,我怎麼有臉叫?你如此喜歡折磨別人,在自己被折磨的時候,有種就別叫啊!”我的心裡充滿了某種痛快,毫不留情的連續踢出了好幾腳。
死去的少女,死去的孩子,死去的一生都是那麼善良的老大爺...還有許多無辜的人,這幾腳其實怎麼夠呢?
必去他們的折磨,我對他的這些侮辱又算什麼?比不上他作惡的百分之一!
他必須要死,以一種贖罪的方式...想到這裡,我胸口的那朵火蓮就開始炙熱,我知道只要我願意,下一刻,屬於我的火焰就會出現,苟凱的靈魂就會被這火焰所焚燒他的靈魂...直至魂飛魄散。
但是現在我還不能...因為他還有用,只因為他來自封印之地,我們需要封印之地的訊息。
苟凱雖然瘋狂,但他不傻,他肯定知道這是他的保命底牌,說出來了,他就會死,我想現在這種緊迫的情況,我們也沒有什麼時間去逼問他。
想到這裡,我有些意興闌珊,對他的這些折磨簡直沒有意思,只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