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隱藏在這世俗界之中又有何奇怪?
也在這個時候,劉河生對聶焰開口了:“聶大哥,我不知道如何證明於你明陽門的存在,和他們的本事。當年,若不是我師父因為機緣巧合,對明陽門的一位弟子有恩,他們也斷然不會在我胸口刻畫下這個陣法。”
“這個陣法,你將來聽聽?”聶焰不知道為何,就是對這個陣法充滿了某種自己也說不上來的興趣。
“若非天氣炎熱,聶大哥,你是看不見這個陣法的。這個陣法的表面浮於我胸口,是用我精血所繪!但是陣根卻是扎於我靈魂,是明陽門的門人用特殊的手法繪陣於我靈魂。我這算是膚淺的靈魂之陣,還需要精血的陣表!所以,當飲酒時,當天氣炎熱,血氣流動過快時,都會浮現出來。”劉河生開始向西的為聶焰說起這個陣法。
聶焰已經被其中的玄奇所吸引,聽得異常認真。
“這些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陣法的作用。有了它,我可以說,我從末流的獵妖人,能夠變為二流的獵妖人。”劉河生一字一句的鄭重說道。
“為何?”聶焰的心中已經震撼,他模糊的有了一個想法,但是到現在卻抓之不住,只能任由劉河生說下去。
“記得我會發狂嗎?記得我說的際遇嗎?因為這個陣紋紋身,會讓我在發狂之時,保持神智的清醒,偏偏在那個時候,我會真正的力大如牛,而且清醒的狀態下,能夠配合以術法,更加發揮我的力量。”劉河生異常認真的說到。
“什麼樣的力量?”聶焰自問在獵妖人之中,自己的體質絕對算是一流,相對的說力量也超出了普通人的範疇太多,如今倒想見識一下劉河生的力量。
劉河生也不言語。
此時,兩人就在一條水流急促的小河旁邊,在河灘上頗多的亂石。
劉河生走到了其中一塊巨大的亂石前,靜默不語,接著,開始發瘋一般的捶打了幾下自己的胸膛,又摸出了一直沒有喝完的一口酒,瘋狂的灌下去了兩大口。
眼見著,他的雙眼就變得通紅了起來,全身的肌肉也控制不住的抖動,眼見著就膨脹了起來。
“喔!”劉河生狂吼了一聲,接著就當著聶焰的面抱起了那一塊巨大的亂石。
聶焰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那一塊亂石頗大,看體積只怕不下千斤,如若要聶焰自己去抱,可能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可以勉強抱起。
但劉河生卻是狂吼之下,生生的舉起了那一塊亂石,高高的越過了頭頂!
這還不算什麼,更誇張的在於,他還舉起了這塊亂石,就這樣開始來回的在河灘之上行走,慢慢的,竟然從雙手舉著這塊亂石,變成了單手舉著這塊亂石。
這個時候,聶焰已經震驚的站了起來。
要知道,與妖物的戰鬥,獵妖人最吃虧的就是體質方面,劉河生能這樣的發揮,固然有血脈的原因,但那陣法?
聶焰心中有了一個越來越強烈的想法...卻在這個時候,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咚’的聲音。
卻是劉河生猛地一個發力,竟然單手把那亂石一把丟擲,那巨大的力量竟然把亂石拋過了河面,落到了對岸,那一聲聲響,就是亂石落地造成的。
“這...”聶焰已經無法形容內心的感受了。
雖然只是一條小河,雖然河面不寬!
在這個時候,劉河生又重新走回了聶焰的面前,經過了這樣一番發洩,他通紅的雙眼已經慢慢變得正常,鼓脹起來的肌肉也在漸漸恢復平日的狀態。
稍微有些氣喘,劉河生對聶炎說到:“看見了嗎?聶大哥,這就是這個陣法紋身的力量!重要的是,它還有一個神奇之處,就是我可以透過控制它,來控制自己的爆發狀態,只要我的情緒到位!相當於我又多了一門秘法。”
“這明陽門果真厲害。”聶炎在沉默了半晌之後,才這樣評價了一句。
接著,聶炎望著劉河生鄭重的問到:“那你是否有辦法,讓我能夠去一次明陽門,我或許有求於他們?”
劉河生的臉上流露出了躊躇之色,思考了很久之後才說到:“聶大哥,我可以帶你取明陽門的山門,但是我並沒有把握他們能見你,至於你求他們的事情,我更...幫不上,因為...”
劉河生因為幫不到聶焰,非常內疚的樣子。
聶焰卻說無妨,心中卻是打定了主意,這一次獵妖以後,自己要去那明陽門山門走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