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各種疑問經過二花姐這麼一打趣,被別的情緒所替代,一下子都給忘記了。
接著,二花姐好像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從背上把那個我看起來重的過分的包裹遞給我,說到:“開啟裡面的最上面有一個小包,是一些小零食,記得自己藏起來,別被你師父發現了。”
我忙不迭的接過那個大包,雖然沉重,但這些年我也沒有少打熬力氣,還是在承受範圍以內,只是扛著,肋骨間還是有些疼痛。
說起師父什麼,猴兒也不吃驚。反正我對外宣稱的一律是我那沒節操的師父是一個老獵人,我和正川哥跟他學打獵呢,以後就在山裡討生活了,所以就師父,師兄弟的稱呼著,外加還是親戚什麼的。
總之,師父不是也要我說,自己是山裡獵戶什麼的嗎?
但不論如何,我心裡總是喜滋滋的,二花姐最好了,每次都給夾帶‘私人物品’,還知道我那師父的‘無良’秉性,事先提醒我藏好。
說話間,她又‘嬌羞’了起來,從隨身揹著的提包裡拿出一個很小的口袋,封好了的,也看不出是什麼?然後鄭重的對我說到:“老規矩,帶給正川哥的。”
我早就熟悉這一套了,拿過來,放進自己的衣服裡,貼身藏好,免得被師父搜出來,又開始‘八卦’,正川哥會‘發火’的。
就這樣再和二花姐說了幾句,我就準備走了,還得給師父租那什麼錄影帶呢。
卻不想剛一轉身,就被二花姐叫住了,又是那種憋尿的表情,猶豫了半天才對我說到:“記得,記得幫我給正川哥說一聲兒,我,我想他。”
“哎呀,真是羞人。”說完這句話,二花姐忽然捂著自己的臉,轉身就跑了。
地上回蕩著氣勢雄壯,節奏強烈的‘咚咚咚’的聲音,猴兒眨巴著眼睛問了我一句:“葉子哥,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沒事兒,二花姐練跑步而已。”我想我已經習慣了。
之後,我去那個讓我流連忘返的商店,帶著對食物的渴望,流著‘哈喇子’給師父租了一個倩女幽魂2什麼的,又和猴兒玩鬧了一陣兒,才算各自回家了。
到了山門以後,我沒有先去正殿,反而是駕輕就熟的跑到了那個觀景臺,在那塊大石頭背後的樹上藏好了二花姐給我的小零食,還有以防意外撞見師父,特別藏在身上的給正川哥的東西,這才回到了山門。
見我扛了一包東西,我那師父穿著十幾天沒換的道袍,跑的跟陣兒風似的,衣袖飄飄的就衝了過來。
完全忽略了我臉上的鼻青臉腫,開始翻找起那個大包裹來,看看二花姐又給我們師徒三人帶了一些什麼好東西?
我心中有氣,一下子就鼓起了腮幫子,推了一把那個找的認真的老頭兒。
他打量了我一眼,像忽然明悟一般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伸出手來問我:“好徒弟,你給師父租的倩女幽魂呢?我要看看我家賢賢是不是又長漂亮了。”
我心裡那個火啊,忍不住對著師父吼到:“什麼時候賢賢是你家的了?你是什麼破師父啊?沒見我受傷了啊?都不關心一下。”
說話間,我覺得一股氣簡直直衝上來,臉頰就跟鼓起了一個氣球一般,一撇嘴,我覺得自己都快委屈的哭了。
固然,我堂堂葉正凌在同學面前,那絕對是鐵血真男兒。可是對著師父,就如同對著自己父母一般的感覺,他怎麼能不關心一下呢?
師父在這個時候卻是收起了他那個‘賤笑’,雲淡風輕的斜了我一眼,說到:“曾經就對你說過,愛人者,人恆愛之。敬人者,人恆敬之...反過來,也是同理!你要打架,你打了別人,自然也會捱打。這很正常,我有什麼好問的?”
“難道你就不覺得我該是個常勝將軍?”我不服氣的問了師父一句。
這本是孩子氣的一句無心話,卻不想師父一愣,然後站起來身來,雙手背於身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皺眉說了一句:“比起什麼常勝將軍,我倒是情願你多摔倒幾次那是才好。畢竟這一世你是我弟子,這心已經不能道是平常。”
這是什麼意思?變著法子期待我多被人打幾次嗎?
這是什麼破師父嗎?我的臉又鼓了起來,結果卻被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正川哥用手指頭一戳,‘噗’的一聲就洩了一口氣出來。
我憤怒的盯著他,他卻是懶洋洋的雙手插袋,笑的很沒良心。
我覺得我在山上的日子好‘黑暗’啊,怎麼能有這樣的師父和師兄?
卻是聽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