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我跳腳的樣子,二花姐簡直太擔心了,忍不住又要上前詢問。
我是怕了二花姐的‘鐵砂掌’了,只能強忍著說自己沒事兒,有點兒滿頭黑線的避開。
我自己是不好意思說我和一個小姑娘打架打成這番模樣的,但是一旁的侯聰卻是心直口快,眉飛色舞的把我和莊婧打架的過程給描述了出來,他小子嘴原本就能說,經過他那麼一番添油加醋,倒說我和莊婧真的像‘華山論劍’一般。
我怕二花姐去找莊婧麻煩,在侯聰說完以後,忙不迭的開口說到:“二花姐,你別去幫我報仇啊,我贏了的。再說,以後我一定要收拾的這個莊婧服服帖帖。”
侯聰攬著我的肩膀說到:“就是,二花姐,要相信我們葉子哥是江湖第一高手。”
但是二花姐卻沒有我們想象中的憤怒,反倒是目光變得奇怪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問了我和侯聰一句:“莊婧,山裡老莊家的那個莊婧嗎?”
我知道她誰家的啊?但是侯聰好像比我瞭解一點兒,對著二花姐點了點頭,說到:“就是她啊,下手可真狠,嘖嘖...我就覺得吧,反了她的,怎麼敢對葉子哥下手?”
聽了侯聰的話,二花姐的臉色越發的古怪起來,也是接著猴兒的話嘀咕了一句:“是啊,她怎麼想著要和咱們的小葉子打架?這不應該啊。”
“她覺得正川哥好,可是她也不想想,正川哥好,他也不是...”說到這裡,猴兒吐了一下舌頭,然後咳嗽了幾聲,繼續說到:“正川哥也不是咱們學校的人了,他畢業了。”
“啊哈哈哈。”二花姐渾厚的笑了幾聲,擰了一下猴兒的臉,原本是親切的動作,可是二花姐從來都不知道力氣有多大,她以為隨意的一下,卻是痛的猴兒呲牙咧嘴的求饒:“二花姐,我錯了還不成?求您了,把手拿開吧。”
二花姐奇怪的拿開手,在猴兒身上拍了一下,說到:“你這個臭小子,真是奇了怪了,跟你親熱還不行?”
哎,這一巴掌啊...猴兒那原本就瘦弱的身體,我是拽都拽不住,就眼睜睜的看著飛出去了,‘吧嗒’一聲就在地面趴著了。
“好了,小葉子,你也別往心裡去。小姑娘家有自己的想法,小孩子玩鬧也上不得心的。”我原本以為二花姐會很憤怒,但是她聽說是莊婧以後,就只是表現出奇怪,然後就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小孩子玩鬧。
我歪著腦袋,始終覺得她和猴兒的對話有些奇怪,就好比我師兄畢業不畢業什麼的,和她跟我打架有什麼必然聯絡?這樣想想,覺得那個破莊婧也是有問題的,就比如我師兄好為什麼非得看我不順眼,以至於打架?
我想問來著,我覺得他們的態度,就包括猴兒遇見了二花姐,所談論的話也變得奇怪了起來。
但這個時候,猴兒已經拍著身上的塵土從地上爬了起來,哭喪著一張臉對二花姐說到:“姐,你可別拍我了。”
“行了,你個臭小子一向最快。正凌和莊婧打架這事兒你可憋著別說,要是..咳...老莊知道了,少不得收拾莊婧一番。沒那必要,這小孩子玩鬧嘛。再說了,就像正凌說的,自己以後讓別人服氣嘛,打了反而更逆反。”二花姐想給猴兒整理一下衣領,卻是因為再一次的用力過猛,把猴兒整個人都提起來了。
“我知道了,我不會說的。但架不住別人會說。”猴兒的臉色也認真了起來。
“行了,別人都穩重,像你啊!不會亂嚼那舌根子的。”二花姐也是議論了一句。
我聽得莫名其妙,越發的覺得不對勁兒,卻根本不知道何從問起,憋了半天才問了一句:“二花姐,莊婧她爸爸那麼好?跟我打架,還能幫我收拾莊婧?”
“爸爸?”猴兒瞪大了眼睛,卻被二花姐一把扯到了自己的身邊,使勁的揉著臉,猴兒都快被二花姐揉哭了。
但是二花姐也不忘了和我解釋:“老莊是個古道熱腸的人,這常常打獵吧,一身好身手。平日裡,莊婧學了一些,老莊是不喜歡莊婧一個女孩子這樣的....你就別關心這些了,反正憑自己本事來嘛。哈哈哈...你剛才說把莊婧收拾的服服帖帖,啊,這是收拾小媳婦兒嗎?”
小媳婦兒?我腦海中莫名的躍出莊婧那張臉,漂亮的丹鳳眼,喜歡緊抿著的菱形嘴唇,很是漂亮,也在美麗中帶著一種凌厲而強大的氣場...莫名的覺得有些害羞,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
但是想起她逼著我打架,又覺得鬱悶...一時間,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卻是被梗的說不出話來。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