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將?和狽高的名字聯絡在一起,如果我猜得沒錯,就是那個總工頭了,原本他身上也有一些山豹的特徵。
那麼這個人就是豹將和狽高的老闆了?又代表著搏鬥場一方的勢力?
幸好,這個傢伙在給了我一拳,一腳之後就沒有再動手了,而是靜靜的等待著我的回答,否則我不太確定接下來我是否還能忍耐下去,而不是選擇動手爆揍他一頓。
所以,我站了起來,揉了一下還在發痛的腮幫子,說真的,他的拳頭比他的腳要有力,我很好奇他是一個什麼妖?
但站起來的我已經在佯裝憤怒,大聲的吼到:“你究竟是什麼人?不要以為你可以辱沒一個戰士的驕傲。”
我這幅愣頭愣腦的樣子,顯然惹笑了那個人,他帶著一副不屑的表情說到:“戰士的驕傲?不要忘了,你是從我手下出來的人,你和我之間簽訂了最神聖的契約,在你需要搏鬥的場次中,你沒有任何的主導權。戰或不戰,不是你能夠決定的。”
在這個時候,我才佯裝驚訝的看著他,有些難以置信的樣子,說到:“你…你到底是誰?和我簽訂契約的不是你。”
其實在我心中,早已明白了他會是誰?我掉入了一個頗有威勢的大勢力之中,但我好奇他們這樣千方百計的引我入餌,並控制我的搏鬥權,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們之前的說法已經說不通了,如果說只是為了讓我搏鬥,為他們賺錢,我之前的表現足以讓他們滿意,當然眼前這人,是猜不透我心中所想的,反倒是我那個問題,讓他用看蠢貨一般的眼神看著我說到:“和你簽訂契約的,只不過是我的手下。現在你明白了嗎?”
我擺出了一副不敢接受這個事實的樣子,可眼中已經有了信服和惶恐,感謝自己還沒有能力的時候經歷了那麼多,幾乎是絕境的危險,讓我練就了這一個變臉的本事。
那自以為老練的人,根本沒有從我臉上看出一絲破綻,反倒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到:“記住我的名字,猿軍。以後你在這青龍搏鬥場的一切事宜,全部都將聽我的指揮,記住,剛才只是微小的教訓,下一次不會這麼便宜了。”
猿軍?我沒有想到我面對的是一隻罕見的猿妖,在我獵妖人的生涯裡,我是非常討厭對付猿猴這一類的妖物,它們既靈巧,又力大無窮,最可怕的是,它們的智慧遠超其他妖物,非常難以對付。
但這都不是重點,面對猿軍的要求,我做出了一副很受傷的樣子,一邊不自覺的緩緩後退,一邊輕聲的說到:“不,這是在毀掉一個戰士的榮耀,這也是在毀掉一個戰士。”
“收起你那愚昧可笑的一套吧,從此以後,在你的字典裡沒有什麼戰士的榮耀,有的只是組織的榮耀,一切的行動不可擅自做主,除非你想承受契約的反噬。”
我無比痛苦的抱住了頭,大聲的說到:“難道你們不是想要勝利嗎?除了勝利,你們還想要什麼?”這才是我一直以來真正想問的東西。
我知道,我掉入了一個陰謀之中,但我並不知道,這是怎麼樣的一個陰謀?可如果這一次讓我問出了目的,可能一切就會清晰明瞭許多。
我這副傻愣且一根筋的模樣,多少讓猿軍對我少了一些防備,他看著我痛苦的模樣,有些不屑,又有些好笑,最終從他口中只是冰冷的吐出了兩個字:“殺戮。”
說完這句話,猿軍便揹著雙手,冰冷的走掉了。
我持續痛苦的抱著頭,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在地下城,我不擔心有任何的監控裝置,當我站起來的時候,神情已經完全的平靜,我推開了門,緩慢的關上了門,在門關閉的一瞬間,我這才發瘋一樣的衝了出去,找到了這間休息室的衣櫃。我一下拉開衣櫃,我之前換下來的衣服還整整齊齊的疊在衣櫃當中。
在衣服旁邊,是我貼身收藏的那個袋子,我懷著有些緊張的心情拿住了那個袋子,伸手進去,不管是白狐皮,本命陣印,還是我取下來的珠子,都還完好無損的在我的袋子裡。
這些東西是無法作偽的,看見了它們安全,我也就放心了。想到這裡,我來不及在這休息室洗浴一番,便大叫了一聲:“來人!”
因為在這休息室,事先就給我說明,在任何時候有需要都是會隨叫隨到的。
很快,就有一個男性的侍者走進了我的房間,顯然他觀看了之前那場比賽,看我的眼神有著幾分狂熱,他手裡拿著一個托盤,很殷勤的放在了一邊,然後恭敬的對我彎腰,說到:“尊貴的狼漢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