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在戰鬥之前,我的房間被扔進來了一套皮甲。
和之前我在那些奴隸身上看見的差不多,我隨手的拿來看了看,就是那種制式的皮甲。
“尊敬的狼漢先生,請您放心,對手也是穿的這種皮甲,搏鬥場是非常公平的。”那個送來皮甲的人,臉上帶著微笑,但怎麼看他的眼中都對我有一絲同情。
“武器呢?”我面無表情的問到,那個什麼無冕的貴族是有多麼的厲害?以至於讓這個下人都對我露出了同情的表情?可我真的一點兒都不擔心他的實力問題,我唯一擔心的只是如何最大限度的隱藏我的實力?
有兩樣東西是絕對不能用的。
第一,是鎮妖咒言。
第二,吞靈焰。
我不知道這悠久存在的地下城是否有人知道曾經的聶焰,但地面世界的妖物是絕對知道的,那麼地面世界的妖物與地下城之間是否有聯絡呢?這個事情...想到,我不禁揉了一下額角,的確是不敢太深入的去想啊,會很煩。
“狼漢先生,這種程度的搏鬥,武器上我們搏鬥場是不會做任何限制的。”那個下人依言回答了我的問題,才把我從想的入神的狀態拉了回來。
“好,我知道了。”其實,武器限制無非是限制那種重型的武器,有沒有對於我來說,都不算限制,我只是想知道有沒有限制對方的武器而已。
“狼漢先生,那我這就退下了。但還是要提醒您一聲,還有十分鐘,屬於您的首場搏鬥就要開始了。”那個小人依舊帶著職業化的微笑,提醒了我一句,便走出了我的休息室。
時間不多了,我拿起皮甲,面無表情的穿戴了起來,像這種皮甲,雖然是用了幾層鞣製的牛皮,有一定的防護能力,但對於這種接近大妖的爭鬥層次,根本沒有多大的作用。
不過,比起赤身*,穿一條短褲的去戰鬥,有一身皮甲顯然好了很多。
我不再放心把我重要的一切放在這裡了,想著我戴起了那個鏈子,把那張狐皮貼身藏在了皮甲之下。
至於本命陣印這樣的小東西,有的是地方放!我也不用特別的去怕它丟了,在一定的範圍內,它的存在我是有感應的。
這樣做好了一切,我才慢慢的活動了一下身體。
如今的戰鬥,如果我真的是狼漢,只有這樣的實力,簡直就是逼死我的節奏,也早已超過了契約規定的內容,一開始不會給我太為難的戰鬥。
看來,他們一定有無視契約的辦法,而我之後要面對什麼?也只有暫且的看著了,能用這種逼迫般的方法,讓我去戰鬥,從某一方面來說,他們也根本不珍惜不在意我的性命,賺錢一說也純屬扯淡。
這樣想著,我走出了休息室,依舊是那一條空蕩壓抑的通道,可是比起之前那一次戰鬥,這一次在通道內,我就已經聽見了震耳欲聾的嘈雜人聲。
我走出了通道,鐵門緩緩的開啟,當我站在了搏鬥場內時,還沒來得及看一下形勢,一聲聲叫喊著‘狼漢’的歡呼聲,就快要把我淹沒。
我眯著眼睛望了一下四周的看臺,這個比羅馬鬥獸場還大上了不知道多少,比現在的體育場和足球場還要恢弘的建築中此時已經是坐無虛席。
之前的那一場戰鬥,我以為都算是地面世界一場比賽觀看的極致,儘管那入座率只有5成,但了現在這一場戰鬥,整個搏鬥場內坐滿了人,我才真正感覺到什麼是觀眾所帶來的氣勢,那簡直汪洋大海般的熱血,當你走上這搏鬥場時,根本一點都不能抗拒它瞬間將你靈魂中的好戰因子給喚醒,讓你的身體發熱。
我沒有去刻意抗拒這種屬於戰鬥的沸騰,因為它不是屬於殺戮。
我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忍不住舉起了一隻手臂,咆哮了一聲,這一聲咆哮,帶起了觀眾更高的熱情,對於狼漢的呼喚聲幾乎把這個搏鬥場給掀翻。
儘管戰意沸騰,但我的內心還是有一分冷靜和清明,所以很快就發現了這一次在看臺上不同尋常的一點東西。
準確的說是在看臺最好的前方位置,有一座座像列車的車廂一樣排列的小房間,它們在看臺上,卻又與看臺完全的隔絕了,因為在它們的周圍有著單獨的石牆隔絕了一般坐位的看臺,而且看臺顯然沒有通往它們的路,因為是要有秘密的通道才能走進這小房間。
這些小房間的前方都被安裝了大塊的玻璃,這樣的玻璃就像汽車的玻璃一樣,我站在搏鬥場之中,是絲毫看不見裡面的情形,但我不懷疑裡面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面、
這應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