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似乎在猶豫是不是該繼續說下去,最後還是說出了請求,“我想和你見個面。”
“你怎麼知道我在羊城?”嚴小時是何許人也,立刻意識到了什麼,她來羊城,沒有幾人知道。
“我就是知道……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會害你。我和你見面,是想和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事關夏想的安危。”對方丟擲了誘餌。
“……”嚴小時考慮片刻,“等我想想,再給你打電話。”
結束通話了電話,嚴小時渾身虛脫一樣,無力地滑進了水中。
……
夏想悄然來到白雲莊園,停好車,步履輕鬆地行走在白雲莊園的花香小徑之上。
白雲莊園位於郊外,不但安靜,而且非常注重保護客人隱私。嚴小時包下了莊園之中的一處單獨的小院,除非主人有需求,否則就不會有人打擾。
想起嚴小時每次和他幽會都會將事情考慮得十分周到,夏想就不免感嘆,聰明而識大體的女人,是每個男人的夢想。
忽然,電話就嗡嗡地震動了。
夏想拿出電話一看,是一個十分陌生的號碼,心中想著今天的恐嚇信,就猶豫著接聽了。
“夏書記,不好意思冒然打來電話,希望沒有打擾您。”一個十分客氣的聲音傳入耳中,普通話很標準,一聽就不是羊城人,而是北方人。
“你是……”夏想一愣,一下子沒想起對方是誰。
“夏書記,不知道您是不是還記得我,我是李逸風……”
李逸風?夏想的思緒一下飄遠,飛向了遙遠的天澤。李逸風是當時天澤市委書記陳潔雯的秘書,後來外放擔任了縣長,轉眼間,四年已經過去了。
“逸風,你好。還在天澤?”夏想不失熱情地回應。
李逸風激動了,他只是試探著打一個電話,沒想到夏書記還記得他,讓他受寵若驚:“夏書記,我不在天澤了,也在羊城。”
李逸風怎麼也來羊城了?
……
悄然進入嚴小時的房間,見嚴小時身穿居家服,已經擺好了一桌子飯菜在等他,夏想欣然一笑。他最喜歡女人居家過日子的裝扮,十分讓人安心並且溫馨。
坐好之後,接過嚴小時遞來的筷子,夏想先品嚐了一口菜,讚道:“不錯,真不錯,小時的手藝大有長進。”忽然又覺得氣氛不對,抬頭一看,嚴小時低頭不語,一臉愁容。
“你……”嚴小時又抬頭看向了夏想,忽然就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收到了一封恐嚇信?”
第1817章 大亂
夏想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
嘴裡還有一塊茄子沒有嚥下,夏想不敢相信地看著嚴小時:“你怎麼知道?”
嚴小時本來愁容滿面,見夏想的尊容,忽然“噗哧”一聲又樂了:“你,你,你害死我了。”
夏想就更納悶了,他收到了恐嚇信,又不關嚴小時什麼事情,怎麼就害死她了?女人,你的名字叫莫名其妙。
夏想放下筷子:“誠心不讓吃飯是不是?有話快說,別吞吞吐吐的,不像樣。”
嚴小時突然一抹眼睛,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委屈得好像丟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樣。
嚴小時在夏想面前,從來都是優雅從容的姿態,即使穿了居家服,她也不會應付了事,也會打扮得十分利落,對於注重儀態的她來說,在夏想面前還真沒有掉過淚。
或許有,也是流在心底,不像今天一樣沒有形象地傷心痛哭。
夏想有點慌了,忙過來將她攬在懷裡,安慰說道:“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好好的哭什麼?再說收到恐嚇信的人是我,要哭也該我哭才對。”
嚴小時淚如雨下,將眼淚不管不顧地抹了夏想一身:“就怪你,就怪你。從一認識你,你就害我,就讓我左右為難。到現在,你還讓我難做。你說,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這輩子被你欺負個沒完?”
女人哭起來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夏想就只能忍了,再耐心地哄她。以前還真沒有哄過嚴小時,也沒見過嚴小時無助哭泣的樣子,今天算是見到了嚴小時本性的一面。
她再在人前傲然,再精緻如畫,再高貴不可侵犯,她也只是一個小女人,一個會在男人懷中撒嬌願意讓心愛的男人為她擦去眼淚的小女人。
嚴小時哭的時間也不長,頂多五分鐘,就哭夠了,哭夠之後,似乎覺得往夏想身上擦眼淚還不解恨,又拿起夏想的袖子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抹,才又笑了:“好了,我哭好了,現在,我要先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