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曉琳的臉迅速紅了一下,又轉身跑到車上,拿了兩張溼巾過來,一人一張擦了手。才說:“好吧,我不怪你了。快陪我上山,將功補過。”
夏想也不和她計較了,他根本就沒有過錯,不過本著好男不和女斗的精神,就又主動地幫梅曉琳背起了包——她的包挺沉,裡面也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
在梅曉琳的帶領下,夏想一直陪她在亂石堆中走了將近一公里。幸好梅曉琳非常聰明地穿了一條牛仔褲,腳上是旅遊鞋,穿裙子肯定會走光,穿高根鞋肯定會歪腳。儘管這樣,梅曉琳還好幾次要夏想手拉手的幫助才攀過一塊又一塊大石頭。夏想也因此對梅曉琳佩服了幾分,她是名門之後,大家閨秀,到縣裡來鍍金也好,熬資歷也好,卻能一心為民,放下身段,親自跑到深山之中實地檢視,至少這種精神就值得欽佩。
而且她性子直爽,沒有太多的政績和作秀的想法,從出發點上來講,是一個好乾部。雖然她的工作方法在基層,很難能所作為。
梅曉琳的身材還算,牛仔褲緊繃繃的,彎腰向上的時候,露出一大截細緻的腰肉。白而不膩,散發出誘人的肉光。夏想也不是故意看,但他在她後背,要防止她摔倒,不可避免還是多看了幾眼。然後目光又落在她的臀部上,豐滿而充盈,而且比較寬大,按照老人的說法,梅曉琳的體型有利於生養。
爬一塊光滑的石頭時,梅曉琳腳下一滑,身子就要下墜,夏想情急之下,只好伸手托住了她的屁股,雙手各託一個p瓣,還沒有來得及感受上面的彈性和肉感,就聽到梅曉琳大聲驚叫:“流氓,快放手,別亂摸!”
好吧,放手就放手,夏想就雙手一鬆,梅曉琳失去支撐。就又向下一滑,嚇得她又大叫:“壞蛋,快幫幫我。”
幫的時候是流氓,不幫的時候是壞蛋,女人都是不講理的動物,夏想只好苦笑,又雙手扶住她的腰,用力向上一託。
不得不說梅曉琳並不重,以夏想的力氣,可以很輕易地把她托起來。可是梅曉琳卻怕癢,夏想雙手一放到她的腰間,她就開始笑個不停,還用力左右扭動,然後又彎下身子,邊笑邊說:“別扶我腰,我怕癢,有癢癢肉。”
梅曉琳怕癢也就算了,可她偏偏還笑得彎了腰,夏想站在她的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腰,而她一邊扭動,一邊彎腰撅起了屁股,如此一來,二人的姿勢就變得非常曖昧起來。
而且梅曉琳運作的幅度還有點大,屁股正好頂在了夏想的胯間,還來回地動。夏想急忙鬆開了梅曉琳的腰,剛要退後一步躲開她的騷擾——他其實是怕她醒悟過來之後反咬一口,所以想趁早脫身,不料剛後退一步。梅曉琳卻因為用力過猛,腳下一滑,然後向後就倒。
夏想的背後是一塊有一定斜度的石頭,梅曉琳一倒,正好把他壓在身下。還好背後的石頭支撐起他的身子,要不他一下摔在地上,非得摔個好歹不可。儘管這樣,他也被梅曉琳壓得死死的,呈30度角斜躺在石頭上,想站起來卻使不上力。
梅曉琳躺在夏想身上,還不忘埋怨夏想:“你太笨了,我才90多斤你都託不住,現在好了,被我壓了吧?活該!”
梅曉琳說話怎麼總是這麼直接?夏想已經對她徹底無奈了,就用力推了推她的後背:“快起來吧,姿勢不太雅觀,也不舒服。”
梅曉琳用力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可是她按哪裡不好,偏偏就按在了夏想的肚子上。肚子最柔軟又使上力氣,夏想就被她按得生疼,心想今天算是倒黴了,被她壓又被她按,真是拿她沒辦法。
更讓夏想想不到的是。梅曉琳直起身子之後,不說立刻站起來,反而坐在夏想的身上不動,關鍵是她坐的位置也不對,夏想就覺得某個部位在她的彈性和壓迫之下,就有點蠢蠢欲動的想法。夏想算是怕了梅曉琳了,就忙說:“你快起來,別坐我身上,而且你坐的地方也不對。”
梅曉琳這才意識到不對,一下臉紅了,卻又嘴硬:“你嚷什麼嚷?是你沾光好不好。說得好像你吃多大虧一樣!真受不了你,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敏感。”說完,又一臉委屈地看了看自己的腳,“腳扭了,不敢動。”
男人也不是隨便就可以被人挑逗的,夏想對梅曉琳的邏輯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好像女人只要點頭,男人就得飛蛾投火一樣獻身不行。拜託,男人也是有選擇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種馬!當然,這話不能說出口,說出來肯定會引來她的一番沒完沒了地反駁。
夏想就又直起腰,雙手架地梅曉琳的胳膊下面,把她挪開,然後他才起來幫她看了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