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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識別嫖客已有一定的經驗,他知道他們中有些人既是同性戀者又是異性戀者。一些雞姦者也很想跟一個女子試一回,只要有一個小夥子在身旁就行。戴特萊夫告訴我選嫖客的方法:選擇不做愛。不摸我的傢伙。因為有些傢伙只願意別人摸他們。戴特萊夫願意選這類傢伙。他認為我們倆可以掙100馬克,甚至更多。
我們倆第一個共同的嫖客是馬克勒貝格。這是我們給他取的外號。他是戴特萊夫的一個常客,我也認識。戴特萊夫向我解釋,這個顧客要求我做的,就是讓我光著上身並且打他。我同意了。我心想,這下我要發洩一下,狠狠地打他一頓。我對戴特萊夫的嫖客總是有一肚子怨恨。馬克勒貝格滿以為我會跟他們一起去。自然是雙份的錢。我跟馬克勒貝格約好星期一下午3點,地鐵動物園見面。
不用說,我去晚了。馬克勒貝格已在那裡了。戴特萊夫沒有來。戴特萊夫跟所有的吸毒者一樣,不可能準時。我猜想戴特萊夫又接了一個客,大概這個客付的錢多,他不得不在這位客的家裡多呆一會兒。馬克勒貝格和我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戴特萊夫還是沒有來。我怕得要命。但馬克勒貝格顯然比我更害怕。他不停地向我解釋,他至少有10年沒有與一個女人有過關係。他說話時,一個字一個字往外擠。他總是結巴得很厲害,我勉強能聽懂。
簡直無法忍受,我必須想個辦法。再說,我又沒了可卡因,我害怕與馬克勒貝格還沒有搞完就犯癮。但我越看見馬克勒貝格焦急,對自己就越有信心。我最後很傲氣地對他說:“來吧,朋友,戴特萊夫不守約。我一個人伺候你,你瞧著吧,我會使你高興的。但是我們先要把價錢定好:150馬克。”
他結結巴巴吐出一個“行”,就轉過身去。他滿臉不情願的樣子。我抓住他的胳膊,完全由我領著他走。
戴特萊夫給我講過馬克勒貝格的憂傷故事。他是幹力氣活兒的,快40歲了,從漢堡來。他的母親是一個妓女。他小時候捱打差點兒被打扁了。挨他母親和鴇母們的打,在學校他也捱打。別人把他打得太狠了,所以他說話結結巴巴,現在,他總是需要一頓痛苦才能達到性滿足。
我們到了他家。我立刻向他要錢,雖然他是戴特萊夫的一個常客,不必對他存這個戒心。他真的給了我150馬克。我很得意,輕而易舉就從他那兒得了這麼多錢。
我脫掉T恤衫,他遞給我一根鞭子。簡直跟電影裡似的。我覺得我不是我自己。開始,我打得不重。但他哀求我把他打疼,於是我就狠打。他大叫:“媽呀!”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不聽也不看他。可我立刻發現他身上的鞭痕都腫了,甚至有幾處皮都破了。真可怕,鞭打持續了一個小時。
終於完了,我穿上T恤衫,立刻跑掉了。我大步跨著樓梯。剛一到室外,我就感到噁心,我就在門前嘔吐起來。吐完之後就好了。我沒有哭,我不可憐我自己。我很清楚我掉在泥潭裡只能怪自己。
我到了地鐵動物園站,戴特萊夫在那裡。我沒有向他講什麼。由於是我一個人接的馬克勒貝格,我只是把150馬克給他看。他也從牛仔褲口袋裡掏出一張100馬克的鈔票。我們倆手挽手去買了許多上等的海洛因。這一天真不錯。
後來,我幾乎一直是自己掙錢給自己買海洛因。我非常成功,我可以挑選顧客並由我來定條件。從不選外國人。在地鐵動物園站的女子們看來,外國佬是最差的一類,她們說:他們總是想騙人,又沒有錢——他們一般付的錢超不過20或30馬克——另外,他們做愛總是想搞個夠,又不用避孕套。
我一直不和別人睡覺。這個只能留給戴特萊夫。這是我們惟一的私人生活。我只是用手幹,後來採用“法國式”的方法,由我來摸那些傢伙,而不是由他們來摸我,這樣還不太可怕。我最不願意讓他們碰我。如果他們想碰我,我就罵他們。一點兒也不讓步。
我總是願意立刻就談條件。我對那些很想與我糾纏的人根本不屑一顧。這種人不自愛,會佔去我很多時間。找一個接受我的全部條件的合適的顧客,我往往要花整整一個下午。我們很少有像我第一次去馬克勒貝格家那天那樣手中有許多錢。
馬克勒貝格是我和戴特萊夫共同的常客。我們有時一道去他家,有時分開去。馬克是個誠實的傢伙,很喜歡我們倆。顯然,靠他勞作的工資,他不能繼續付給我們150馬克一次,可他總是設法給我們40馬克——夠買一針毒品的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