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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理,還是女人對男人的問題感興趣,她熱情的說:“你是說剛才唱歌的那個男的嗎?”

“對。”我感激的說道。

“他已經走了。”她說道。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嗎?”我急切的問他,可能追出去還能追上。

“哦,這個我不知道。”她搖搖頭抱歉的說道。

“是不是每天晚上他都會來這裡?”

“有時候會來,但具體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她還是搖搖頭。

“那她叫什麼你知道不?”這是剩下的希望了,就像一根即將熄滅的燈心,我用雙手呵護著。

“不知道,只知道觀眾都叫他三公里的憂傷,當然這是他們起給他的外號,他的歌聲你聽見了吧,很憂傷的。”女人給我說道。的確剛才聽到那首歌確實很憂傷,我只是僅憑聲音覺得他是鐵牛,但仔細想了想鐵牛在大學時通常不會唱這樣小情調的歌,動不動就揮動手掌在敵他上一陣狂奏,口裡用粵語唱<海闊天空>,也不知道發音對不對,反正沒人能聽明白。

剩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在這裡守株待兔的等三公里憂傷的出現,但這一次就話了我好幾百塊前,條件根本不允許的,所以這僅存的希望也就破滅了。

第二部分 24、白美玲向我訴苦

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客廳的燈還亮著,我心想該不會是白美玲還在裡面吧,輕手輕腳進去,沒敢朝沙發上看就徑直朝樓梯走去。

“在霄”果然她的聲音在我身後想起,此時的我就像做賊被抓一樣站在原地定立不動,然後緩慢的轉過了身。

“什麼事情?”我沒好氣的問她。

“你這麼晚去哪了?”他像往常一樣問我,好象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

“去哪裡還得像你彙報嗎?”我飢唇相反的問她。

“我只是問問而已”她解釋道,“我們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說嗎?”

“說什麼?我們之間發生的那件齷齪事情?哼!”

“不,我只想傾訴一下我的感受,與這個無關,你完全就做個旁聽者,可以不?要不然我就要瘋掉了”她說道。

女人說瘋就會瘋的,為了防止她瘋掉我決定坐下來聽她訴苦,我坐在旁邊的凳子上說:“好,那麼我就聽你說,你說吧”

“其實我並沒有將那件事看的太重,而你的反應卻那麼劇烈,像是被強姦的少女一樣”她說道“結婚的女人是將房事看的很輕的,第一次後就覺得自己已經不是純潔的少女了,以後就會看開,難道你整天從衚衕裡經過,就沒看見路邊那一排美容美法廳的女孩子站在街邊招客嗎?她們就不覺得恥辱嗎?”

“你是在拿你和那些為了錢而出賣肉體的女孩子們比?那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下賤了?”我帶著指責的語氣問她,“一個人怎麼可以把自己看的如此下賤呢,難道我被你……,我就得把自己看得向鴨子一樣卑賤嗎?”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人是不分貧富高低貴賤的,不管做什麼都是一種職業……對不起,說遠了,我只是說我不會太在乎那件事情的,希望你也不要在乎”

“哼!我早就忘記了,難道還值得留戀,念念不忘?”我冷笑著問她。

“你喝酒了?我聞到你的酒氣了”她問我。

“喝了,怎麼了,關你什麼事?就算我去找雞上床也不關你的事,你記清楚了,我們只是房客與房東,我們之間只有利益關係,沒有別的什麼 ”我言辭犀利的轟擊她。

“我和張傑之間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也許從來就沒有過,他一個人在外地工作把我一個留在家裡獨守空房,夫妻只是名分,但實際什麼也不是,一年我們能做幾次愛,你知道嗎?女人是很需要男人關心的,這些你是不會明白的”她對我的語言默然不顧,只是靜靜的說著她和張傑,表情之淡靜彷彿是講著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給別人聽。

“哼,他高學歷,高文化的男人世界上不多的”我帶著對張傑的不滿貶著他。

“他高學歷,高文化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的,我需要的只是感情,感情你懂嗎?”她平靜的說道。

“他是一個成功的男人,成功的男人背後肯定也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其實你也挺偉大的”不知為什麼此時我的氣莫名消失,倒覺得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我知道事業對男人說很重要,所以這麼長時間了……我一直沒有要求他什麼……即使他情人節的時候給我連個電話也不打我都不會怪他……可他卻這樣對我”說到此處她低下頭來,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