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況且我也沒心思問的”她笑道,說了幾句話,她的目的怎麼還沒暴露,我猜想接下來她是不是應該說些有關正題的話了。在酒吧裡能和你主動攀談的女子不外有兩種,一種就是做雞出來尋找目標的,能找你說明瞄上你了,而且說明你長的像色狼;另一種就是感情受到創傷想找陌生人傾訴的,但看她兩者都不像。
“你可以走了嗎?”我問她,有點可惜自己的酒。
“聽,這舞曲多美妙”她用柔軟的手指打著拍子,昂著頭好象沉醉其中,“年青人,可以陪我跳支舞嗎?”她停下來問我。聽她的話怪彆扭,自己又不是什麼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卻把我叫年輕人。
跳就跳誰怕誰,我心想,“當然可以。”我說道。
“那請吧”她伸出手來邀請我。
跟著她走進舞池,十指彆扭的和她的手指交合,然後輕踩著舞曲在人群中舞蹈,我將頭扭向一邊,這樣看著她會讓我忘記了下步該怎麼踩。
“哦,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我一緊張還是踩到了她的腳尖。
“沒關係,”她清淡的笑了笑“看來你是不經常來這裡的?”她揣測著問我。
“對,只是偶爾來一下。”
“你覺得這個城市怎麼樣?”她突然問道。
“沒什麼感覺”我說道。
“你在這裡幾年了?”她問我。
“五年了,加上大學四年”我解釋道。
“哦,還是個毛頭小夥子啊”她笑著說道,“我剛來這裡沒多久,覺得這個城市很安靜,時刻都是清爽寧靜的,和香港比起來,就像是一座安詳的小村莊”
“怎麼,大姐不是這裡人?”我問她。
“大姐?哦,對,呵呵,我是到這遊玩來了,過些天就回去了”她聽見我這樣稱呼她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香港,你知道吧,很遠的。”
彷彿是把我當成了幾歲的孩子,當成了山村野夫,不可否認,其實我們看待稍微比我們年齡小一些的人時總是覺得他們的行為舉止很幼稚,覺得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我想她就是抱這種心理對我說話的,所以沒過多的怪罪。
“香港?”我下意識的說道“一個物慾橫飛的城市啊!”
“是”她笑道。
第二部分 23、陌生女人原是飛天娛樂董事長
“只可惜我還沒去過”我遺憾的嘆道。
“比起香港的繁華超前,我倒是更喜歡這裡的清淨,這裡更適合生活。”她說道。
舞曲停止,我們各自鬆開對方的手,從人群中出去回到了座位上。
“我去趟洗手間。”她說道。
“哦”我吱了一聲。
開始就她說的那些話進行猜想,不知道她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一個人從香港來到煙臺,就算是觀光旅遊也應該有結伴而行的。
“想什麼呢?”她已經回來,問我。
“哦,沒什麼。”我抬起頭來說道。
“十點了,我該走了”她說道,手裡提著一個小皮包。“給,這是我的名片,謝謝你的酒和你陪我跳舞。”
我起身接過名片用眼一看:香港飛天娛樂文化傳播有限公司董事長張豔紅。
心裡一緊,立刻瞠目結舌的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再見”良久才吐出這兩個字。
“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找我,我可是從來不賒欠別人的東西的”她笑笑對我說道。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我對娛樂本身沒什麼興趣,可這確實能夠幫助到鐵牛,只是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也許是因為心裡原因,舞臺上響起了歌聲,我聽的特別像鐵牛的聲音,只是下面人太多,我走不到跟前,海拔也不高。看不見那唱歌的男子,但聲音的確和鐵牛的聲音如出一轍。
於是我坐下來等候,手裡一遍又一遍的翻看著這個叫張豔紅的女人的名片,真是人不可貌像。如果把她的那身白領裝換成性感的服飾,我就真會把她看做是出來賣的了。
歌曲唱完後,我去後臺找那唱歌的男子,後臺的人很多,找了一遍沒有找到鐵牛,我問後臺工作人員:“剛才在臺上唱歌的那個男的呢?”,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找鐵牛還是在找那唱歌的男子,也許他們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兩個人。
工作人員忙著除錯燈光沒回頭撇下一句:“不知道。”
於是就問旁邊的女人:“你知道剛才那唱歌的男子去哪了嗎?”
真佩服物理學家的異性相吸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