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他們下的賭只限在三天之內有效,過期不算。並且說,只要卞金榮約好了人,他們不僅為他騰空一間屋子,還要為他站崗放哨,除了他和全嬋不能過夜(過夜的話,他們就沒地兒睡覺了),他們睡幾個小時都可以。卞金榮說“好!”

全嬋和卞金榮一直沒有同班過,相互知道卻從來沒有說過話。插隊期間又不在一個組,卞金榮在農耕組,全嬋在飼養組,兩人平時很少照面,所以卞金榮對全嬋可以說一點也不瞭解。在卞金榮的印象中,全嬋看著內向,並沒有見過旁人說她的“烈”勁。現在,他根本不管不怕全嬋有多厲害,他想的就是和她一定要睡上,“睡”不是真睡覺,是要全嬋身體的意思。他一定要賭贏。

()

卞金榮約全嬋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派同學給全嬋遞了個字條,上面只是簡單的幾句話,說請她來某處,他找她有事。某處就是他們要給他騰空的屋子,上面有門號。卞金榮約全嬋的時間在下午五點,剛好是下工的時間,不耽誤勞動。他是提前了五分鐘收工,洗了把臉後匆匆來到屋中等待。他靠到床上的時候,有些心跳,他還沒有睡過女人,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行不行。對於男女性事,他其實是似懂非懂的,懂是偷看過哥哥卞金國的關於這方面的教導書籍;不懂是沒有實踐過,總是有些不自信,怕做得笨手笨腳的,有點現眼。想了會兒,他就不想了,反正知道怎麼弄,弄了就算,管他像回事不像回事的;弄了就成,就是他賭贏了,關鍵是“贏”!

等了二十多分鐘,全嬋才來。全嬋一進來,卞金榮就把屋門插上了閂。全嬋挺著胸,不滿地瞪著眼說:這插門是啥意思嘛!從她不論的樣子,卞金榮心想,她是不一般。卞金榮沒解釋閂門的理由,全嬋好像也只是說說,沒接著追究。看全嬋瘦瘦的身板,卞金榮心裡有數地想,他是弄得了她的。他殷勤地招呼全嬋坐下,給她沏了茶水,拿了炒熟的白瓜子,叫她喝茶、嗑瓜子。全嬋也不客氣,抓了把瓜子就嗑了起來,嗑著,含糊地說了句:你說,啥事。卞金榮笑笑說,待會兒說。全嬋不問了,只嗑她的瓜子。卞金榮盯著全嬋,越看她越是好看的,她除了面板黑一些,眼睛大,鼻子挺,眉毛彎,臉形接近瓜子臉,嘴唇薄是薄些,卻是個小嘴,和她人整體的精瘦是相配套的。只是她整體看上去,就是稍顯硬氣,僵氣,缺少了些女人該有的柔和。看著,卞金榮找出了成因,問題是出在全嬋的眼睛上。她的眼睛凹凹的,很深邃,眼球又黑又亮,看人的時候,眼神中透出一種尖利,有一種說打說罵就能來的勁頭。

卞金榮琢磨著,越加不怕她,他想能睡了她,就等於是制了她一次,她既然不一般,“制”上她才叫本事。想著,他就準備上手了,他坐到全嬋的身邊,全嬋白了他一眼,象徵性地挪了下屁股,以顯示和他該是授受不親的。卞金榮坐到她身旁,渾身神經不自主地就亢奮起來,已經不是原來要“贏”的力量在起作用了。全嬋坐的是床邊,卞金榮一把就將全嬋按倒在床,全嬋手上的瓜子撒了一地。卞金榮親她的嘴、摸她的胸。出乎卞金榮意想的是,全嬋不喊不掙扎的,卞金榮就想她真是隻紙老虎。親著、摸著,卞金榮就衝動了起來,他激動地扒開全嬋的褲子,又扒掉自己的一條褲腿,他挺立的隱秘部位迫不及待地捱上了全嬋的隱秘部位,剛一觸及,他就停止了動作,緊緊地抱緊全嬋,粗重地哼了兩聲。過後,他起身,全嬋呆望著屋頂,一動不動,她的上衣掀開著,露出了肚皮;她的褲子掉在小腿處,下身裸露著。卞金榮穿好褲子,被全嬋的身體吸引,情不自禁地俯身去撫摸她的身體。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卞金榮說:我不想和他們一樣(3)

全嬋這才有了脾氣,不客氣地推開他,咬牙說:你找我就是這事?

卞金榮沒吱聲。

全嬋質問:為啥要對我耍流氓!

卞金榮笑著說:你這話說得就難聽了,我不喜歡你,咋會叫你,不叫別人?

全嬋噌地坐起,把上身衣服拽了下來,蓋住上身。她盯著卞金榮,力量十足地說:好,你說的你喜歡我,咱們就是物件了。說罷騰地起身,一邊提著褲子,一邊恨恨地嘮叨說:咱們都這樣了,就要有小孩了,你想跑,沒門!

卞金榮撲哧笑出聲,說:我都沒進去,咋會有小孩呢?

全嬋手一揮,梗著脖子,說:你騙誰,不生孩子我不姓全!我倒著走,不纏你,不怨你,咱們啥事沒發生,各走各的路!

卞金榮說:好,你說的,不反悔?

全嬋說:不反悔!懷孕我懂,十月懷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