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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也沒有讓我們三個煙,從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對著我們丟了過來,道:明人不說暗話,今天來這我帶著誠意,東西你們帶來了吧,開個價。”

我二哥是一個對分寸拿捏的極其準確的人,也沒遞話,這個我倒是懂,因為他經常教育我,在掌握不到對方底牌的時候,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言多必失,比較容易被對手切中要害,他拿起張凱旋丟過來的信封,看了一眼,就詫異的看著我。

我納悶他看我什麼呢,難道我今天特別帥?就看著他,給他一個疑問的表情。

他把信封丟過來,道:“自己看。”

我一看,我靠!

寄件人:趙三兩!

我絕對沒有給他寄過這封信,在這之前,誰知道張凱旋這個人?雖然都在北方這個圈子裡,但是洛陽跟京城完全不在一個檔次,我大聲道:不可能,除非我夢遊,再加上鬼上身,不然絕對不可能知道他是誰,更不可能跟他寄這封信!

張凱旋饒有興許的看著我,道:哦?

我二哥道:“信不是他寄的,前幾天我們也收到一封信,同樣無法理解。”

接著他把我收到那封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凱旋,沒有隱瞞,也隱瞞不得,我們知道的太少了,而必須用我們所知道的,盡最大努力去換取張凱旋知道的資訊,所以,唯有對他坦承。

張凱旋面色沉重,若有所思。

我二哥拆開信封,裡面是一張殘破的帛書。

我二哥也沒有廢話,實際上看到帛書之後,已經不需要說什麼了,他拿出那自己的那張殘圖,跟信封裡面的那張圖兩個一拼,破損的地方完好的重疊到一起。我當時的第一印象就是這下這張圖就值錢了,一張完好的帛書跟殘缺的,完全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這時候我二哥道“老爺子走的時候交代過這張圖只能在張姓的人過來後才能拿出手,想便就是您了,我們兄弟三個在怎麼眼拙,也看的出來這是張地圖,只是想問下,這張地圖指引的,到底是什麼地方?”

對面的張凱旋吐了口眼圈,抬起頭看著天花板,嘴裡吐出一個字。

“墓。”

第八章 抵達

從張凱旋口中說出墓這個字,其實一點也不吃驚,文人墨客喜歡給盜墓分派,也就是所謂的搬山,發丘,摸金,而實際上沒這麼多講究,如果真要分一下的話,大概也是分一個南北兩派,區別並不大,也就在盜墓的手法上有一點區別。而我父親趙建國,如果說是什麼東西對他的吸引力最大,就是倒鬥,老趙家幾代人流傳下的東西,或許有時候,已經不是一種謀生手段,成了一種習慣愛好,說的文雅一點,就是職業病。而且他會的,也只有倒鬥。

“當年最開始的時候是我祖父在北京潘家園子閒逛的時候偶然到手這半張圖,正好他對風水堪輿這方面也頗有造詣,知道這是一個古墓的地圖,就開始上心尋找遺失的下半部分,本來這東西儲存下來就極其的艱難,他本也沒抱多大希望找到遺失的部分,後來你們的父親趙建國因為那個流沙墓進了局子,剛好的那個局長是我祖父的一個老下屬,知道我祖父在找你們父親盜到的東西,後來的事情你們也可以猜到,兩張圖紙一匯合,就找到了那個古墓明確的位置,而趙建國好象從某本古籍上聽說過這個墓,認為是十分兇險,後來我祖父利用手中的那點權力,找到了照片裡面的另外七個人一同前往,之後杳無音訓。”

我二哥斟酌了半天,方才緩緩說“從他們走到現在,已經二十年了,你既然知道他們因為這個失蹤,為何等到現在才來找這另一張殘圖?”

張凱旋猶豫了一下,又點起一根菸,道“開玩笑,這張殘圖他們當時是帶走了的,而且我以前怎麼可能知道你們的存在,開始我收到這封信得時候,以為是他們走之前留把整張圖留給你們了,你們寄了半張給我,是想讓我找你們。

現在想想,這封信不是你們家老三寄給我的。

而且你們父親還留下,只有張姓人來找的時候,才讓你們拿出另外半張圖。

這說明什麼?

你們父親計劃好,20年後我會收到這封信,來找你們。

甚至20年前已經設計好,用你們家老三的名字給我寄這半張圖,就是為了讓我來找到你們。

他什麼時候寄這封信,我就可以什麼時候找到你們,所以說,我找你們這個日子,是他算計好的。他在牽著我們的鼻子讓我們相遇。

可是“他”是誰?是否能確定是你們父親?還是他們八個的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