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立判!
我他娘還真的不如一個女人!她是衝上去!我是逃跑!直到我們倆身影錯開,我才想到這不是個事兒,遇到困難就丟給一個女人?
所以我回頭就衝了回去,雖然,我不知道,我衝回去能幫上什麼忙,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我必須得衝回去。
不等我跑回去,我就看到虎子整個身子都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嘴巴里,被塞了一個黑色的東西。
白瑾正站在一邊喘著粗氣。
活人入陰兵
搞定了?就這麼簡單?
我慢慢的走向白瑾,有點不好意思面對她,畢竟剛才我的表現也太慫了一點,可是這時候,也沒地兒去躲不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而且,哥們兒這半個戰鬥力,那是公認的,遮遮攔攔的也沒啥意思不是。
我就走過去,問白瑾道:你給他塞了啥東西了,就這麼搞定了?
白瑾剛才在制服虎子的過程中,這個過程看似很簡單,衝上來,眨眼間搞定,但是你如果身臨其境,估計也比我好不了多少,那個可是一個肉粽子,不是端午節的粽子。所以,就算白瑾身手好,也在大口喘氣,看起來剛才那個制服的過程,看似平靜,實際上很兇險。
我不是要在這裡廢話說這個簡簡單單的發生在一瞬間的事兒。因為很多人都很天真的認為,我其實在一路走來,都沒有任何危險,就算遇到了事兒,也都是平平淡淡的就過去了。
沒有出現那些跌宕起伏九死一生的情節。
我在說的,它不僅僅是一個故事,雖然很多東西,我不可能去完完整整的記錄下來,這其中,一些是因為這個事,我是在複述,在整理我腦子裡關於這件事的記憶。
另一方面,是因為制度,我要保證我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