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現在不是要摸金,只需要搞清,這個石質的棺材裡面,到底是裝了什麼就可以了。
我開啟手電,順著推開的那條縫,眯著眼睛往裡面看,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鄭碧山的那個徒弟,也就是虎子。
他緊閉著眼睛,死了。
這一句不是廢話,因為在之前,我們誰也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只是知道他出了意外。
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那時候,拉著他的一股大力,就是那些活死人?把他拉到這裡面之後,裝進了棺材裡?
不過不管怎樣,他已經死了,我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見到鄭老頭之後,告訴他他唯一的一個徒弟死了,也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
白瑾也湊上來,看之後,問我:這個人你認識?
我點點頭道:嗯,這是我這次找的援兵,真他孃的扯淡,拉了一票人來,還沒找到地方呢,就差不多死完了。
說完,我還待跟白瑾仔細說一下虎子最後離奇的被一股大力拉走的事情,誰知道這個時候,整個棺材開始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我叫道:我靠!不會吧!這裡地震了?
白瑾道:地震你個頭!快點蓋上棺材!你的這位朋友好像對你不太友好,要詐屍了!
我一看,還真是,不是地面在震動,而是整個棺材在像發了羊癲瘋一樣的劇烈抖動!這麼新鮮的屍體也會詐屍?
那一刻,我竟然很傻逼很淡定的對白瑾說:沒事兒,這哥們兒我認識。
這幾乎是下意識的一句話,畢竟雖然說關係不好,我總歸是認識他的吧?他也不好意思害我不是?事實上,現實生活中多少糾紛不就是找認識的人,一說和就和解了?
白瑾氣的跺腳,罵道:你認識個p,你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你!
她匆匆的就跑到棺材的另一邊,要去把棺材蓋子合上,可是沒等他用力,棺材裡的主,就一個大力把棺材給掀翻了!
緊接著,虎子就一下站了起來!不帶任何停頓的,就朝我撲了過來!
這時候我再看,發現這個虎子,跟以前不太對勁兒!可是沒有功夫細看,正如白瑾說的,我認識她,他不認識我!
我掉頭就跑,還不忘記回頭衝他吼道:狗日的!是老子!我是趙三兩,你不認識了?!
虎子哪裡還記得我是誰,像是根本就不買我面子似的,身影都不帶任何停頓的繼續撲向我,我抽出槍,可是面對這個熟悉的人,我發現我下不了手去用槍打。
就好像,前一個小時是你朋友的一個人,忽然變成了屍體,你明知他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而且你不幹掉他,他就要幹掉你。
可是你看著那張熟悉的臉,你下的了手嗎?
也就是這樣一個短暫的停頓,虎子一下就撲倒了我,力氣極大,可是奇怪的是,他撲倒我之後,身上並沒有那種屍體的屍臭味,可能是因為虎子就算是死,也是在幾個小時之前的事兒,屍體並沒有發臭。
但是,人在死之後,身體上總會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味道,當然,我之所以特別的去說這個味道,是因為,不管怎麼樣,按正常來說。
一個死人身上,不可能出現這種麝香味。
這種味道,我在千佛洞的那個女屍身上,聞過,女屍的恐怖到現在還在我腦袋裡盤旋,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他們倆身上,怎麼都出現了一種味道?
難道是虎子被那個女屍給強暴致死的?!按正常的說法來理解,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身上有同一種香水味,那絕對是有問題的,不是麼?
而且他現在撲在我身上的姿勢也很不雅觀,我甚至都想對他叫道:老子不好你這口!
這個危急時刻,雖然我是半個戰鬥力,我也不能讓他把我掐死,也不可能說到了現在還不捨得對他下手,對著他的胸膛就扣動了扳機!
按理來說,他從消失到現在,就算是死了,被我用槍打,也應該有血液流出的,雖然那個血液可能是涼的,但是卻沒有任何東西流到我的手上。
槍的反震力很大,震的我虎口都一陣發麻,虎子的身子被我幾槍打的從我身上甩了過去,我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對著白瑾就跑了過來。這時候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面子?命都沒了要面子還有個毛用,我就叫道:媳婦兒救我!
白瑾也不可能在我被攻擊的時候閒著,這時候,她手裡拿著一個東西,朝著虎子跑去,我對著她跑,她也對著我跑,像兩個久別要擁抱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