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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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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發往天堂的E…mail

用了半年多的時間,才嘮嘮叨叨地講完了我們白家門兒這延續了一百年的故事。恐怕不會有誰知道,一向“沒正形兒”的我,在戲謔與調侃的字裡行間,竟時時淚流滿面……

我準備著在某天黎明前的夢中,去叩拜我的祖父、父親和所有參與過白家這段“家事”的先人們。

眼下困擾我的,實際上也是困擾著大部分人的,是如何才能真的與亡故的親人們“對話”。我從未像今天這樣,幻想著“通靈”或者“空靈”的“奇蹟”發生。

母親說:“兒呀,書寫完了,去給你爸掃掃墓。別匆匆忙忙的,陪他多呆一會兒……”

朋友道:“哎——可不是迷信啊!您得燒一本書,至少把校樣一張張燒掉,就算是燒紙錢兒。”

其實我想做的是,將挑燈熬油、煞費苦心輸入計算機中的整個《白門三代》“打包”,命名一個叫“發往天堂”的電子郵件。我希冀e時代這“因特網”的電波,或許能把我所有的表述和懺悔發向天際。

在我沒有得到天堂確切的地址之前,權當是一封“盲發”的E…mail吧……

白門三代 後記

拙作脫稿之際,正值2005年7月8日的深夜。再過不到一個鐘頭就是2005年7月9日了,屆時將是當年曾享譽北京城的“老導遊”白夢璋之孫、一輩子“沒得過煙兒抽”的倒黴蛋兒白紀元之子、本書之作者——“片兒白”我的47歲生日。於是乎心潮波瀾起伏、激情不能夠自已,就開始沒完沒了地給親朋好友們發簡訊。

回覆的簡訊接踵而來,首先收到的是吳雨初先生的祝賀。

在此我必須誠惶誠恐地、心悅誠服地感激我的這位兄長和摯友。誰都知道,其實白明是個挺沒譜兒而且是個兒不吝的人,從不拜山拜廟、信神信鬼,但在工作和生活中總算“還有一怕”。

吳雨初便可以說就是我的這“一怕”,想來是他“督促”我寫完了這本書的。

去年的某個時候,我忽然的喜歡撲克牌了,迷上一種風行大江南北的新打法兒——“鬥地主”。雖然僅僅是“短時間的、小額度的、有輸贏的群眾性娛樂活動”,但是數月下來,我是“孔夫子搬家——淨書(輸)!”就難免有急赤白臉的時候。

那天吳雨初給我發來了簡訊:“你就那點兒出息?連個‘鬥地主’都戒不了?年近半百的人了,不想點事兒啊?!”

我知道他說的“想點事兒”是什麼事兒,是我們曾“醞釀”了很長時候也是他很關注、而我卻一直“沒時間”動筆的寫作計劃。為了給他們個“樣兒”瞧瞧!於是……真就動筆了。動筆的時間是收到老吳“簡訊”的第二天,即2004年12月11日,這則“簡訊”也一直在我的手機中儲存至今……

在此還要感謝我另外的一位朋友和師長賈英華先生。賈先生是著名的晚清史學專家,我們本是多年以來未曾謀面的“舊交”,賈先生和我都曾是溥傑家裡的座上客,彼此頗有耳聞,只是在傑二爺家總是陰錯陽差,直到溥老過世之後才“相見恨晚”。本書的寫作同樣得到了賈先生的幫助和支援,尤其是他慷慨地為我提供了二十多張極其珍貴的“歷史照片”,為我的這些平凡故事添色不少……

感謝華藝出版社的劉泰社長和黑薇薇女士。黑女士是本書的責任編輯,您說怎麼什麼“寸”事兒都讓我趕上了?作者姓白,她責編就偏姓黑,於是我們這“一黑一白”就粉墨登場了。看見黑老師我就想樂,就“打著板兒”用相聲裡的段子跟她逗咳嗽:“嘿!哈!我怎麼這麼白?我怎麼這麼白?賽過了頭場雪是不讓二場霜!嘿!哈!您怎麼那麼黑?您——怎——麼……”壞了,我憑什麼說人家“黑”呀,於是趕緊認錯:“姐姐,我說走嘴啦,您姓黑可一點兒都不黑,挺白淨的。”我這個人“片兒湯”慣了,向毛主席保證今後一準得改……

尤其要感謝我那“睦明唐文化交流有限公司”、北京睦明唐古瓷標本博物館的兩位搭檔——姜宇先生、陳浩瑞先生。這二位就是我在本書末尾提到的那兩個“特不開眼”並投資幫我建起博物館的朋友,他們都曾為我“繪聲繪色”的“說書”感動過,二位不僅時時鼓勵我早日成就此書,同時還艱難地支撐著我們這家古瓷標本博物館,我這個“館長”方才苟延殘喘到今天……

接下來我要誇誇白松嶺的第五世玄孫、我的兒子——白野同學。這小爺們兒還成,挺“支援”他爸爸的“工作”。感謝真主:這段時間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