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大叫起來:“不二法?你說她的自在法變不二法了?那她傷好以後……”
“或許再也不能用樞力。”李燼之苦澀地牽牽嘴角。
米覆舟大急,胡亂揮著手叫道:“那怎麼行,那怎麼行,她怎麼能沒有樞術!”
“那又如何?”李燼之霍然抬頭,冷冷瞥向他,“就算沒有樞術,她照樣是殺得了盧烈洲的秋往事!”
米覆舟面色驟變,喉頭一堵,一時說不出話。
李燼之回過頭,低嘆一聲:“這些都先不必管,只要傷能好,一切好說。她先前那樣子,倒不似不識疼痛,而是明明在疼著,卻不當作痛苦,應當還是樞力出了問題,只不知是反噬之故還是不二法之故。”
王宿暫且壓下諸多疑惑,細想片刻,遲疑道:“不二法用者必死,用而未死會如何,恐怕無人知曉了。至於反噬,應當是只傷塵體,也未聽說會傷樞力。”
李燼之皺眉細思,心下卻一團煩亂,始終不得要領,只覺陣陣發暈。正自焦躁,忽聽顧雁遲淡淡開口道:“秋姑娘非常人,不可以常理度之,李將軍是否想過,方才的異狀或許並非壞事?”
李燼之微怔,略一思忖,眼中驟然閃過一道亮光,點頭道:“不錯,她這等傷勢,一路上皆不曾有反覆,已是不尋常。方才那樣折騰,牽扯內腑傷口,也不過略微流些血,氣息樞力弱則弱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