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願不願意同我一道去。”
周齊大驚,愕然道:“啥?殿下搶她家裡的地,還要帶她一道去?”脫口而出頓覺不妥,頓時漲紅了臉,吱唔道,“我是說,我是說……”
“不是她家的,是容王家的。”秋往事倒不在意,自顧自盤算道,“王家已頗有些脫離容府的意思,王妃從上燎邦起到現在也半年了,容王簡直不聞不問,夫妻做到如此,還不恩斷義絕?有她一同去融西,我們自然更好說話,她也為自己謀些資本,只看她是不是願意把注押在我們身上了。”
周齊只覺這儲後殿下行事天馬行空,追之不及,與李燼之大相徑庭,偏又似頗切要害,細想也不無道理,只得暗暗嘆氣,無奈道:“殿下做主吧。普丘嚴將軍應當五日內可上路,我人多慢一些,總要十日。殿下深入敵境,可千萬小心,我會準備兩千精兵隨時待命,若真有需要,立刻過河接應。”
秋往事點頭笑道:“如此最好,有勞周將軍。”
周齊想了想又道:“還有裘之德與那樓曉山處若有了訊息,我該如何處理?”
秋往事道:“樓曉山處只怕沒那麼便當,若有訊息你儘管拆看,如不緊急便通知我,如若緊急,便同費將軍商量著辦,也可問問方入照意見。若是楊宗主或其他什麼人上門找我,儘管直說我去了融西便是。至於裘之德,他不會有訊息了,你回頭派人去收屍便好,對外頭只說他試圖逃獄,被擊殺了就成。”
周齊又吃一驚,訝道:“裘之德死了?”
秋往事點頭道:“他是小角色,問不出多少東西,我收拾了。你放心,他在樞教已成叛逆,捉回去一樣是死,沒人會多追究。”
周齊神情恍惚地應下,怔怔看著他。
秋往事見他呆呆愣愣的模樣,不由笑道:“周將軍還有什麼疑問?”
周齊唯恐一問又問出什麼嚇人的來,忙搖頭道:“沒有了,全憑殿下吩咐。”
秋往事拍拍他肩膀,笑道:“那將軍便先回去,好好睡一覺,理理思緒,明日再幹活。”
周齊也覺著實需要清清頭腦,忙不迭應了一聲,匆匆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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