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確的,而他也沒反對,她便繼續說:“這把雙刃劍一定是解決了你這位先祖遇見的危急,但也將張家世世代代都捲入了危險的境地。因為火器的威力太大,大凡有野心者,皆想獲得。也正因此,張家世世代代才可能受到統治者的賞識,官居高位。而統治者一方面處心積慮想得到,另一方面又忌憚張家,所以,張家時代子孫中,大凡有些許才能者,都是統治者除掉的物件。這就是我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正半垂了眸養神的張賜倏然抬眸看過來,眼眸如刀。陳秋娘亦無懼這眼神,與他對視,繼續說:“歷史上不曾記載火器的使用。大約是當時,你先祖做了手腳。”
“你不必做無謂的推測,說你的來意。”張賜語氣冷下來。
陳秋娘知道自己推測的方向是對的,便依舊與他對視,輕笑著說:“我寫了那封信,並非故弄玄虛。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琢磨遇見的種種,所以有必要坦誠於二公子。”
“坦誠?”張賜諷刺一笑,一臉冷然。
“是,坦誠。我認為張家火器在手,各路牛鬼蛇神必然對張府各種手段耍盡,必然有諸多監視,在各方面亦有掣肘。雖然不知道張家為何不締造屬於自己的帝國。但**鎮裡,據我所瞭解,朱家絕對不是普通商賈。”陳秋娘依舊是看著張賜,眼神儘量明淨坦誠。
張賜神色未變,依舊波平如鏡,黑白分明的眸子略斜睨過來,有些意外地問:“你還調查朱家?”
“沒有刻意調查。若是可以,我希望跟朱家永無瓜葛的。”陳秋娘先前琢磨如何跟張賜說,但後來,她覺得還是將一切都坦白好了,包括她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