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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卻要信我了,若是今次是柴瑜來求我合作,我便也會考慮周詳的。”張賜忽然說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陳秋娘有點懵,正要開口問,他卻又來了一句:“韓德讓可以是江帆,若是柴瑜與那一支軍隊肯,別人也可以是柴瑜。”
陳秋娘一聽,張賜竟然打的是這個算盤,連忙搖頭說:“不妥,不妥,江帆畢竟是九大家族之人。柴瑜根本就不屬於九大家族,沒有羈絆,也不是你信任之人,怕得是做大了,對你不好。”
他笑了,輕柔地撫著她的臉,說:“你不必擔心,我自有完全謀算,既然身為一族執掌,就該要做到算無遺策,更不能讓誰一支獨大,每個人都有被掣肘的東西。”
陳秋娘看他的神情,知曉他不是說謊,而且也不是說大話。他確實是可以做到所言之人。
“你會否不喜歡這樣我?”張賜又有些擔心地問。
陳秋娘看他那緊張的模樣,不由得“噗嗤”一笑,踮起腳輕輕吻了他的唇,張賜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呆愣了一下。陳秋娘輕吻他一下,馬上笑著跑開一段距離,瞧著他有點發紅的臉,窘迫的神情,呵呵笑著,說,“你前些日子還讓我不要亂想,今天你卻就這樣亂想了。以後可不許說這種話。”
“江雲,你膽子大了啊。”張賜面紅耳赤,卻是咬牙恨恨地說。
陳秋娘掩面嘿嘿笑,然後倚在門口,問:“郎君,你可知今日,那柴家軍見我所為何事?”
“見你,不過因為你是我的女人罷了。”張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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