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寫的。我知道,我知道!別讓我來解釋這件事。我猜是有人跑到那兒去開了個玩笑。銘文是一組動詞短語和一組斜線,短語的大概意思是‘向更深處推進’。斜線排成一個簡單的數學序列,兩根、兩根;然後四根、八根。”
“2248年,”我說,“是發生暴亂的年份。”我立即想到埃瑪·韋爾日記上的話:她曾來到戴維達夫的房間,發現他睡著了,桌子上放著設計草圖……
彼特林尼聳聳肩,說:“如果你假定斜線是代表我們日曆的日期,但僅僅憑這一點所作出的任何假設,我以為都是不謹慎的。”
我根本不屑於理他:“探險隊把資訊傳送到哪兒?”
“巴勒斯大學太空中心。”
“我要到那兒去一趟,傳送幾個問題,密切關注他們發回的一切資訊。”.“可是為什麼?”
“我會盡快地回來。”我一邊致歉一邊就走了。有一些人古怪地看著我,可我毫不在乎,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
……那是一些草圖和說明之類的東西……盡是些圓圈或接近圓圈的圖形……一個圓圈的一邊稍微有點扁。圓圈畫得很輕,周圍速有些形狀不一的小小的三角形,都用鉛筆塗黑了……“有些東西在世上留下印記,有些東西表明我們曾在這兒……”
也許,我想,也許冥王星上的發現雖然讓我如此震驚、不安,但也許終究壞事會變為好事。也許它並非如我在地下室時所感受到的那樣是一場災難。
火星勘察處不准許我離開新休斯敦,於是我打電話給肖萊克。
“你需要幫助。”他一下子就說中了。
“是的。”
“看了我的新聞釋出會嗎?”
“看了。那篇講話是你自己寫的?”
“不。”
“我還以為是你寫的呢。你知道那篇東西里有多少謊言嗎?你在乎不在乎?”
“那裡有謊言?”
“你並不在乎。不論給你的是什麼你都會讀,對不對?那是委員會新成員的殊榮奇*書*電&子^書。真叫人噁心。”
.“我還以為你打電話來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