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構件,雅爾瑪。你怎麼能與之對抗?”
“表明我們是從哪裡來的。表明我們曾經是一種有機體。”
“但我們是火星人。在這裡從來就不曾是有機體。現存的事物都曾被破壞過,記得嗎?我們一直是一臺機器。在這裡你無法表明這一點。”
“那就表明所有火星人曾抱成一團反抗過,自發地爆發出邁向烏托邦的行動。指出他們差一點就成功了,指出他們有一個真正的、可行的計劃。指出他們是如何被鎮壓的,將主旨放在揭示他們哪裡做錯了,指出這些也就從頭到尾意味著要做對……要再做一遍,並把該避免的事情都標識出來。在這個星球上,肖萊克,我們有2000萬人,每個人都可能活上1000年,還得一天一天捱過去,一天都不能逃避。有什麼只是形式的東西能阻止我們?”
“太抽象了。”
“那好……我就具體一點……為什麼我們要耗盡一生為地球人牟利?為什麼我們不應該……為什麼我們不能……推翻地球的殖民統治?”
“或許我們可……”
“所以要考古學,你明白嗎,肖萊克?這是為了這個目的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我是說如果我能做點什麼去引發它,或朝這個方向努力,至少……”
“好啦,雅爾瑪。好啦。別激動。啊哈!我就知道你不會得憂鬱症。你只不過是完全放任。但你聽著,你是在和一個火星發展委員會的成員說話,一個最新的、最有才智的成員。這說明一個問題。事情正在變化。達到這個目的方法不只你那一種,朝它努力的人也不只你一個。這一點你要牢牢記住!這些天你太緊張了,我認為這是由於你有一種感覺,好像你是在孤軍奮戰……好像火星上只有你一人在考慮問題!”
他把卷心菜扔進燒燙的油鍋,發出劇烈的噝噝聲。
“……那是因為我的工作不起作用,”我承認道,覺得自己又在軟下去,“我把過去拉了回來,可這無關緊要。你那些老闆只是把它喂人機器。它不會帶來任何變化。”
“你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