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她怔了一會兒,聽到母親在炕上無奈地呼喚著她。她沒有回頭,不知羞恥地大哭著,衝進東廂房。鳥兒韓早已張開摟抱過狗熊的有力臂膀迎接著她。她的淚水把鳥兒韓的胸脯噴溼了。她認為有足夠的權力捶打他,他承受著她的捶打,並用那兩隻大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瘦削的肩膀和凹陷進去的脊椎溝。在這個過程中,小鳥蹲在鳥仙影象前的供桌上,興奮地啼叫著。它那隻小嘴裡,似乎往外唾著血的小星星。
來弟坦然地脫光了衣服,指點著身上被啞巴虐待過的累累傷痕,哭著抱怨:“鳥兒韓,鳥兒韓,你看吧!他把我妹妹折騰死了,現在他又來折騰我,我也完了,我被他折騰得連一點勁兒也沒有了。”然後,她就趴在他的被子上,嗚嗚地哭起來。
鳥兒韓第一次如此仔細地觀看著女人的身體。他諒訝地想到,女人,這個因為自己倒黴的經歷而無福欣賞的靈物,競比他半生中所看到的美好的東西更為美好。他被來弟修長的雙腿、渾圓的屁股、那兩隻被被子擠扁了的Ru房、那縮排去的纖纖細腰上自然的凹陷,還有那比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