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也不再多說。愛喝就喝吧,大不了自己少喝點。
雷阮沁都已經唱了兩首歌了,慕早早還是一個人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喝酒,壓根就沒有想要唱歌的意思。雷阮沁拿著話筒回頭望著沙發上的慕早早,此刻正扶著酒杯,抓起酒瓶繼續往裡面倒酒。難怪慕早早想要去酒吧,敢情她只是想要一醉方休。
雷阮沁拿著話筒,走到慕早早身邊,從她手中拿過酒杯。
“幹嘛,自己又不是沒有、沒有杯子……嗝……”慕早早噴吐了雷阮沁一臉的酒氣。
雷阮沁抬手揮了揮,嫌棄的瞪著慕早早:“行了,唱首歌去。緩緩再喝。”
“我、不唱。”慕早早擺擺手,去抓雷阮沁手裡的杯子。因為眼前有點暈,她抓了幾下都沒有抓住。
見狀,雷阮沁硬將話筒塞進慕早早手掌:“快去唱!”
“你、你兇我。”慕早早可憐巴巴的撇了撇嘴。
“再不聽話,我不但兇你,還要打你。”雷阮沁冷眼一瞪。
“你敢打我,蘇言之你打我一下試試。”
“……”雷阮沁嘴角狠狠抽了抽,她就說呢,慕早早好端端的扮什麼可憐,原來是把她當成了自家老公。
只是兩首歌的時間,就把自己喝成了這個德行,雷阮沁有些恨鐵不成鋼:“瞧你這點出息,唱歌去。不然我給你老公打電話,酒你也別喝了。”
慕早早嘴角一耷拉,看起來委屈無比。雖然不情願,還是拿著話筒走到了點歌臺那邊。
“唱什麼?”她回頭看著雷阮沁,問。
“愛唱什麼唱什麼。”雷阮沁現在真是懶得管她。
“那就……”慕早早輕輕咬了咬下唇,想起了一首歌,還沒點歌的,自顧自的哼唱起來:“我的溫暖還是你的,回來像你沒有走過,別怕伸手我不緊握。深愛是傷裂了還能,溫柔……”
並沒有找出歌曲,慕早早已經唱紅了眼眶。雷阮沁坐在沙發上看著她。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