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當然是要坐牢的,沒有償命就已經是萬幸了。”安笑了笑。
“坐牢?什麼時候坐牢的?”雷阮沁急的不行,看著安不說,她又望向了慕早早:“早早,到底怎麼回事?言之真的坐過牢麼?”
慕早早也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那一個月蘇言之在拘留所,甚至連殺沒殺人也不確定。至於坐牢,慕早早就更加不知道是真是假了。可是聽安的口氣,並不像是空口無憑說大話,因為說這話沒有意義。
“原來他還沒跟你說。”安看著雷阮沁跟慕早早的臉色,笑著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算了,不打擾你們喝粥了。”
話一說完,安挎著包走出了大廳。
雷阮沁起身,拉著慕早早的手離開了面前的桌子。跟服務生說了一下換房間,領著慕早早上樓,直接開了一個包間。
進了房間關上門,雷阮沁目不轉睛的望著慕早早,急切的問:“快說,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連言之坐牢的謠言都傳出來了。還是說,這是真的?”
…
第四六零章:傷裂了還能溫柔麼
“這是真的?”雷阮沁坐在包間內,聽著慕早早將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她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粥和菜已經端了上來,慕早早卻沒有什麼胃口吃。
“天哪。”雷阮沁抬手一拍額頭,“怎麼會變成這樣。要是言之真的殺過人,那你豈不是……他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啊?畢竟你沒有完全瞭解真相。可能只是一個誤會呢?”
“可能麼?”慕早早順著雷阮沁的聲音問。
“他怎麼捨得讓你擔心。而且開這種玩笑,你很可能真的會跟他分開。不過,早早你不會因為這個跟他分開吧?畢竟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雷阮沁有些擔憂,也替慕早早糾結。如果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雷阮沁肯定要瘋掉的。一想到自己心愛的男人,曾經殺過人,雙手沾滿鮮血,她就覺得喉嚨一陣發緊,渾身都難受。
以前雷阮沁覺得,她的愛情已經夠坎坷的了。還覺得慕早早嫁給蘇言之,會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沒想到,如今她竟然要面對這樣的事情。這也太殘忍了。這樣的事情,讓人怎麼去接受嘛。
“喝粥吧,一會兒要糊成一團了。”慕早早拿起勺子,給自己盛了一碗粥,低頭默不作聲的喝著。
雷阮沁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粥店一點鐘打烊。慕早早和雷阮沁也沒吃多少,離開之後,上了雷阮沁的車子。
“送你回家麼?”雷阮沁問。
“現在不想回去。”慕早早看了一眼手機,沒有任何動靜。她有些失落的看向了車窗外,很多燈都已經熄滅,路上的車也沒有幾輛。
“那你想去哪?要不到我家去。”
“那多不好,你老公孩子都睡了,我去像什麼話。要不,我們去酒吧喝酒吧,好久都沒去了。”慕早早提議。
“這大半夜的,你確定要去酒吧?或者去ktv吧,金碧輝煌怎麼樣?”
“也行吧,雖然沒酒吧熱鬧。”慕早早勉強接受雷阮沁的建議。
兩個女人要了一個小包,慕早早不在乎包間是幾號,她只關心酒拿的夠不夠。
看著小哥拿了一沓啤酒九瓶,慕早早遲疑了一下,轉頭看向不遠處放酒的櫃檯:“再加一沓吧。”
雷阮沁嘴角抽了抽,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也沒有多說什麼。
進了包間,小哥將啤酒在茶几上擺好,問:“都開啟嗎?”
雷阮沁剛想搖頭,慕早早先一步開口:“喝不完還能退麼?”
“這個我們是不允許退的。”服務小哥禮貌的微笑。
“那還問什麼,開。”雷阮沁說。
服務小哥看這倆美女這麼威武霸氣,一直保持的微笑,也禁不住抖了抖。十八瓶啤酒全部開啟,清一色的擺在茶几上。他真有點不敢相信這是兩個女人的酒量。
雷阮沁去點歌,慕早早拿過杯子,倒了兩杯。端著酒杯走到雷阮沁面前,遞給她。姐妹倆碰了碰杯,雷阮沁喝了一口,又去看著點歌臺點歌。回頭問慕早早:“你要唱什麼?”
看到慕早早正仰著頭灌啤酒。
“天哪,這才剛開始,別和太急了,容易醉。”雷阮沁不知道要不要給蘇言之打個電話。慕早早這個喝法,晚上還回得去家麼?
慕早早皺眉閉著眼,將滿滿一大杯酒灌進肚子裡。擦了擦嘴,打了一個酒嗝。
看她這副樣子,雷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