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立刻低著頭朝前快跑。身邊的白紙人粘上又掉落,竟然好像下雪一般。
約摸十來秒鍾之後,周圍嘈雜的聲漸漸消退了。凌厲感覺到腳下一空,微微踉蹌一下變發覺自己重新站到了堅硬的岩石地面上。又跑了幾步,他鬆開手將陶如舊小心地放下來,抬頭環顧四周。
木質的走廊已經落到了身後,頭頂上又變回高聳的岩石洞頂,面前中隱約顯露出石質的欄杆扶手,又有白色的石階沿著地勢慢慢抬升進入黑暗之中。
陶如舊從暈眩之中逐漸找回了神志,他想要站起來,凌厲急忙走過來將他扶住。
“你還好吧?”凌厲關心道,“恐怕是我畫的符咒法力不夠,讓那東西爬進了衣服裡。”
陶如舊搖了搖頭,對於凌厲突然的檢討有些不適應。好半天也只回答了一句:“我沒事。”頓了頓,又問道:“花開呢?”
凌厲沒有回答,只蒼白著臉向四下望。只見到蘄麟魄黑著一張臉向他們走來。
可是花開並不在他身邊。
“他咬了我一口,逃走了。”蘄麟魄解釋,“剛才我們在走廊裡,忽然聽見了類似於東籬不破的聲音。那聲音叫花開跟他走,於是花開就逃了。”
“可那個聲音根本就不是東籬的!”凌厲臉色丕變,“那是白紙人故意模仿出來的!”說著,他重重地嘆了口氣,一把將陶如舊帶到蘄麟魄身後,而自己則轉了身。
蘄麟魄一把攔住了他問道:“你要幹什麼?”
凌厲吼道:“去把他救回來!”
蘄麟魄冷笑道:“你去又有什麼用?別以為地上歸你管轄,這地下的鬼怪就會賣你的面子。它們就是希望我們三個人再一點點走散了,好各個擊破。”
凌厲冷靜下來,覺得這個解釋確實有些道理,他又看了看立在蘄麟魄身邊的陶如舊。青年安靜的立著,電筒的光芒在他手上微微晃動著,照出一臉茫然。
蘄麟魄說得對,花開已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