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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同為男子,陶如舊自然明白凌厲指的是什麼地方。心裡更是亂成一團。

“什麼都不要想,我幫你解決。”

說話間,男人火熱的手已經離開了青年的上半身,攏住了那呈現半甦醒狀態的器官。輕輕擺弄。真切地感覺到那柔軟的小東西逐漸在自己手上掙扎著漲大,一點點跳突起來。甚至流出了透明的眼淚。

陶如舊愈發迷亂地呻吟,聽在凌厲的耳中變成了誘人的邀請。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自覺忍耐力也有限,男人於是便輕輕地抱住陶如舊的腰,將他轉過身去趴在床上,右手慢慢沿著尾椎骨滑入青年的臀縫。然而手指只是找到了菊穴的位置,輕輕地在上面按了一下。他就突然聽見身底下的青年悶哼一聲,喘息聲清減了下去。凌厲心中一緊,趕忙將他翻過身來檢視,原來是終於忍不住攀到了極點,緊接著脫力地昏迷了過去。

“沒用的家夥……”凌厲看著依舊滿臉通紅的青年,苦笑了一聲。“算了,等你好點再繼續吧,現在算是欠我的……”

說著他俯身碰了碰陶如舊殷紅微張的嘴唇,又輕輕替他解開束縛的領帶。撤掉身下的浴衣,簡單幫他擦拭掉激情的濁痕,最後拉上被子關掉燈。自己則躲進了邊上的浴室裡,去解決當務之急。

拜凌厲以及這一晚上的裸露之賜,陶如舊第二天早上燒得更重了些,安靜的別墅裡只聽見他低低的咳嗽聲。好在凌厲叫了城裡保健室醫生檢視之後日認定並無大礙。吃了幾次退燒藥之後,終於在傍晚時分將熱度壓了下去。

“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凌厲老慵懶地靠在陶如舊床邊抱怨道,“怎麼就撿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

陶如舊知道這一整天都是凌厲在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從來不服侍別人的人有些抱怨也在情理之中,於是隻是淡淡地笑了一聲,並沒有去反駁。

倒是凌厲挑釁不成,反而訕訕地靠了過來,要與陶如舊搶同一個靠枕。青年依舊有些頭暈,於是乾脆將靠枕主動讓給了男人,自己卻被凌厲一把攬了過來,靠在他的胸口。

輕輕心跳的聲音,印證著不知從何時開始的心動。或許是從兩人共搶那一隻翡翠湯包的時候?陶如舊隱約記得那時候他們是相看兩厭的吧。

“凌厲……”他突然輕聲說道,“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如果一個你很喜歡的人暫時離開,去了很遠的地方,他要你等他回來,你會等多久?”

“怪問題。”凌厲皺眉,“什麼叫喜歡的人?愛人還是親人?”

“……都可以吧。”

“那就等兩年吧。”凌厲惡作劇般地低聲回答,“我可是很搶手的,也沒有多少時間來做怨婦。如果是你,我說不定等都不會等。”

陶如舊雖然知道他是說笑,心中卻還是緊了一緊,默默地在心中說道:你只等兩年,而有人等了七世。第二天陶如舊依舊留在別墅裡。這就像一個獨立的空間,將海嶺城裡發生的事完全隔絕起來。凌厲上午按照慣例去了控室,留下陶如舊一人閒得發慌,所幸男人臨走前替他開了電腦,說是允許他上網解悶兒。

陶如舊開了瀏覽器,一時也想不到要往哪裡去,只是粗略瀏覽了一下最近的新聞。突然想起了東籬不破曾經和他說過的事情,一時心起,便在百度裡輸入了幾個關鍵詞。

結果不僅確有其事,陶如舊甚至還查到了不少傳說演繹的版本,大多是結合了海邊的傳說與歷史事實的杜撰。看來東籬家族即便是在數百年之後依舊十分受人歡迎。

他漫不經心地點開了一篇似乎比較寫實的,掃了兩眼。忽然在左側的導航條中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標題。

“銀髮麟瞳──東籬傳說中的‘神子’”

點選了一下,書籤自動跳轉到了那部分的正文。陶如舊皺起眉頭,那原來是某位民俗學者的考據論文。看起來是對於東籬家族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的“神子”現象進行的分析。

“這些所謂的‘神子’們,每個人都穿著雪白的長袍,與他們純白的長髮與毫無色素的膚色容為一體。 他們異於常人的海藍色眼眸就像是東籬人世代守護的海疆那樣湛藍。這些人是那樣與眾不同,甚至就算是站在黑夜中也會發出白色光芒。於是人們開始猜測他們是海神派來拯救海民的神祈,而每個一段時間就會有‘神子’誕生的東籬家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海民們心中絕對的領袖。”

陶如舊暗暗吃驚,其實他也曾經在夕堯的其他地方見過海神廟,裡面除了供奉傳統的海神潮神之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