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你說到你們上了政府的當,使得你們變成了一盤散沙。
西裝男點了點頭,和葉乘風說,在幾次反攻不果之下,我們內部又出現了極端矛盾,最終我被迫卸下了總理事一職,但是政府還是不放過我,在我太太的幫助下,我們離開了菲律賓,潛逃去了馬來西亞。
他說著不自覺的又點上了一根香菸,隨即好像怕葉乘風又給他掐滅似的,立刻和葉乘風說,沒事的。
西裝男深吸了一口後,朝葉乘風說,本來以為換了一個地方,我們就可以重生,其實生活又怎麼會這麼容易,在馬來西亞的情況,其實並不比在菲律賓好多少,那幾年東南亞國家好像集體在**,在我們到馬來西亞的第二年,就聽說印尼發生了**,同年年底,馬來西亞也出臺了一些列政策,都是針對華人的。
葉乘風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這些東南亞**的事情,還是聽說過一些的,不過聽國內的那些人說,和聽一個親身經歷過的人說,完全是兩個概念。
西裝男繼續又說,就是在那個**的時候,有太多太多的孤兒了,不僅僅是華人的孤兒,也有馬來的,印尼的,菲律賓的各族各族的孤兒,他們是這種**的最大受害者,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在我太太的鼓勵下,找到了人生的另外一個目標,我自己也是孤兒出生,我要、也應該為這些孤兒做一些事,這個時候,以太會的前身,亞太孤兒會就成立了。
聽西裝男說到這裡,葉乘風不禁對比自己和西裝男的人生,自己和他早年的經歷有些相似,但是最後自己卻選擇了商業利益,而西裝男卻選擇為全世界的孤兒做事,自己與人家一比,突然感覺自己很渺小。
西裝男繼續又說,不過亞太地區的大局容不得我們改變什麼,加上我們的政治立場和很多國家的當局都不符,所以導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