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是虛幻。

如果是現實的話，會有人流血，會有人死亡——這樣的結果她接受不了。

雖然她一百次的思考，一百次的下定決心，一百次的決定承擔所有——但是，之所以會有一百個一百次的原因，不正是因為她還沒有想好，沒能下定決心，不能承擔所有嗎？

“你為了他趕來，無論多麼心痛，他已經明白了你的心意。”白修一隻手臂摟緊將上心的身體，聲音平靜柔和地說道：“你刺我一刀，出刀最好的位置其實是心臟，但是你卻只是刺向我的肚子——證明你不想殺我，只是想讓我受傷。”

白修的臉上浮現一抹苦澀，說道：“這麼多年來，所有人都以為我贏了，以為我是感情戰場上的勝利者。但是我知道，我輸了，方炎才是那個贏家——雖然外面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但是在我們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從來都沒有牽過我的手。只有在遇到方炎的時候，你才會主動跑過來把我的手牽上——你想證明什麼呢？”

“你想告訴方炎，你別再打我的主意，我喜歡的人是白修。你也是在告訴自己，別再胡思亂想了，你要選擇的人是白修——你那麼做不過是想堅定方炎和自己的信念而已。”

“為什麼需要堅定呢？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為什麼需要堅定呢？因為你心裡還是更在乎方炎——雖然因為家庭的立場，你只能把他排斥在外面——可是，你想過沒有，我是什麼呢？我算是什麼呢？”

“白修——”

白修輕輕地親吻著鳳凰在風中飄散的黑髮，說道：“我也是一個驕傲的人啊？我也有男人的自尊啊——我最喜歡的時候就是和你並肩走在石河子邊的時候，我最難過的時候就是你突然間奔過來牽起我的手的時候，因為我知道，一定是方炎過來了，一定是方炎要過來了——”

“我沒有什麼感情經歷，也不懂感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我在書上看到，當你和自己最喜歡的人在一起時，她就是你的獨立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