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月,你是,不信我了?”
“不,不是——”
他這樣說,我心裡難過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其實內心裡還是有不信任吧?也有矛盾和猶豫吧?而且也沒有做好與燕琥共侍一夫的準備。我寧願守著剛剛到手的安寧,做一點自己想做的事。不想兩人之間搞得如此複雜,只道:“好了,我們不要再說這件事好不好,我對你怎麼樣,你對我怎麼樣,時光會給我們最好的答案,我們何必執著於現在呢?”
他聽了,便也不說話了,只是將我的手放進他胸前的衣裳裡,我臉微微一熱剛要抽出來,便聽他柔聲道:“只不過是十月底罷了,你的手便涼成這樣,如果實在覺得陰冷,明日可以讓內務府的人提前在寧宛裡設定暖爐。”
這裡確實很陰冷,我微微一笑,“那倒好得很,拜託你了。”
因為賀蘭赤心的身體沒有大好,他依舊替他管理著宮裡宮外的事,而我如今已經是燕國來的大納言,反而是個外人了,若沒有人照拂,只靠內務府的安排,必須就能夠這樣的周全。
他的胸膛很暖,冰涼的手終於有了溫度。
也在這時候,我忽然覺得門外有個人影閃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