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才義正辭嚴地回答道:“又不是我把她逼死的,我為什麼要救!”
“照你的說法,如果我們救了她,就代表是我們逼她喝藥的,對不對?”洪剛問道,不等那村民回答。他自己先給出了答案,“正因為是這樣,所以我們不能救她,誰想救誰救去。”
“不管是誰逼的,你們是當兵的,不該先救人再說嗎?”那村民問道。
洪剛冷笑道:“她到底喝了什麼,我不知道。我想,如果她真的喝了致命的毒藥,你們會這樣坐視不管嗎?既然你們都不著急。那說明她喝的根本就不是農藥,我為什麼要上當?”
“這……”村民傻了,不對啊,對方不應該這樣說話的啊,可是,對方的邏輯是如此強大,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個洪剛嘴皮子夠利索的。”在通話器的另一頭,秦海和張向前聽著洪剛和村民鬥嘴。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張向前道:“洪剛是個城市兵,一向能說會道。過去在師部參加演講比賽還拿過名次的,這次我讓他打頭陣,也是為了發揮他的特長。”
“張營長真是知人善任,佩服,佩服。”秦海恭維道。
現場已經陷入了僵局。那婦女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真死了。還是裝死。村民們站在後面叫罵著,還有假裝在哭喪的,但就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救人。洪剛雖然不能確信那婦女喝的是不是真農藥,但看到對方的人都不動彈,他也沒理由去濫施同情。如果一個人能夠讓自己的同夥都對她見死不救。那就意味著要麼她自己惡貫滿盈,要麼她和她的同夥都是惡貫滿盈。
“班長,這麼弄也不行啊。”士兵周曉宇走到洪剛身邊,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