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們什麼事呢?”
“倒也是這個道理。”龐永涪點了點頭,“現在經貿委把寶全押在秦海身上。他們也不想想,秦海是個搞民營企業的,就算把這事玩砸了,經貿委也奈何他不得。咱們就不一樣了,再這樣拖下去,今年咱們可就得吃省裡的紅牌了。”
“那您的意思是說,咱們可以和孫振江聯絡一下?”向鵬達問道。
“這件事,你把握就好了。”龐永涪含糊其辭地說道。
呸,你個老狐狸,向鵬達在心裡罵道。他知道龐永涪是怕擔責任,所以讓他去頂缸。這件事,做成了是龐永涪的成績,做不成是他向鵬達擅自主張,這樣的爛事,向鵬達哪裡肯幹。他裝出為難的樣子,說道:“龐總,孫振江在電話裡說了,他想和您見一面,當然,可以不談礦石的事情,主要是聯絡一下感情。光我一個人,在他面前份量不夠啊。”
“這小子還有這麼大的譜?”龐永涪不憤地說道,“就憑他一個過了氣的二代子弟,也敢說這樣的話?”
向鵬達搖頭道:“龐總,我倒不是在乎他的背景,主要是他還有淡水河谷這層關係。以後一旦國家放開,咱們要和淡水河谷重新接上關係,還得藉助他從中疏通。再說,他現在能避開經貿委的管制,弄到淡水河谷的礦石,這對咱們也是大有幫助的。”
“嗯,既然如此,那我見見他也無妨。不過,咱們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