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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數,由她去吧。”

袁芳惜恨得牙癢,僵著臉應付了一會兒便扔下那群夫人,藉故離開了。

袁芳惜還在惦記著那幾幅畫,偏偏她兩位兄長清晨才回到陳府,然後又忙著起靈,送葬事宜,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幾句。

“帶路去大廚房找那賤婢!”袁芳惜氣哼哼地吩咐問雲。

可惜袁芳惜忘記了這裡是揚州陳府,不是她的左相府,她們幾個還沒走到大廚房,陳嫻雅便知曉袁三又來尋她晦氣了。

陳嫻雅冷笑一聲,“惹不起,我還躲不起?”說罷,又交待秦紅綾儘量不要惹翻了袁芳惜,她想知道她去了哪裡,告訴她便是,她倒要看看袁芳惜有沒有那本事追上她。

最後的結局自然是袁芳惜跟在陳嫻雅屁股後面兜了幾圈之後,累得半死,只好悻悻地作罷。

送葬的人陸續回到府中時已經午時過,一些等得不耐煩的客人早已經告辭而去,宴席也由四十桌減至三十桌,而陳嫻雅準備的飯菜也只有三十多桌,害得周顯家的足足擔了半天的心,不由嘀咕道:“這大小姐還真是越來越神了,她如何知道這麼多人會提前走?”

徐景達兩兄弟,袁崇及揚州知府坐了一桌,袁渙則與邵行真及江浙清吏司主事還有李博坐了一桌。陳莫渝作為男主人,又是喪者的丈夫,不得不各處周旋寒喧。

邵行真一回到府上便收到長兄邵行正姍姍來遲的密信,一連兩封,第一封送出後不過半日,邵行正又寫了一封信送來,兩位信使在半信上相遇之後便兩封信一起送來了。

第一封信上只有四個字“審時度勢,盡力而為”,與他當初的想法不謀而合,但第二封密信卻是“據理而爭,適可而止!”截然不同的兩種應對方式,京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長兄對這件事的態度反覆如此的大?最重要的是這密信比起袁渙的到來居然遲了兩天,兄長到底在猶豫什麼?

如今袁氏已經下葬,袁陳兩家也已經初步達成協議,用銀子換陳家這些病殘婦孺的平安,難道還能有別的變數?

邵行真立刻否定了這種想法,目前來講只有這種解決方式對陳家與邵家最有利,等袁家離開揚州,他決定立刻想辦法將陳壽源一家送回京城,防止袁家暗中下毒手。

陳莫渝的昔日同窗也來了不少,被安排在靠近主桌不遠的偏廳,起初這群舉子懼於袁渙與主事大人等人的官威還算進退有據。

陳莫渝從他們桌前經過時,突然從衣襟裡掉出一卷詩箋,其中一名舉子好奇地撿起來看,不由興奮地嚷道:“咦,莫渝兄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情做詩?大家來欣賞一下咱們揚州陳二元的文悠悠重生記最新章節採!”

陳莫渝一愣,自從袁氏死後,他的天都已經塌了半邊,怎麼可能有心情做什麼詩?

“宋兄別開玩笑了,那不是我的!”陳莫渝直接否認道。

“怎麼可能不是莫渝兄的?你們看這落款,還有這莫渝兄獨有的瘦金體!”有人當場便站起來傳看那幾張詩箋。

“妙妙妙,紅酥手,錦被裡,調出軟玉一點春!”有人高叫念道。

“這個更好,美人嬌,素約小腰身,美人歡,桃花深徑一通津!”又有人拍手念道。

“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贈映玉,映玉是誰?莫渝兄將這詩箋隨時帶在身上,莫非是從前寫給夫人的?”

人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陳莫渝這種賤人能結交到的自然都是些放浪形骸之輩,一見到這些yin詞豔詩,再加上飲了些酒,竟然不管不顧地笑鬧進來,全然不顧臉色蒼白的陳莫渝不顧一切地搶奪他們手中的詩箋。RS

☆、096被殺

可惜偏廳離主位實在太近,這些人的一舉一動,一字一語全部呈現在袁渙等人眼前。

邵行真是正經科舉出仕,歷來潔身自愛,聽到那幾人念出的汙穢之語,氣得渾身發抖,想著陳莫渝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寫就寫了吧,竟然還蠢到將這種東西帶在身上,丟人都丟到大庭廣眾之下了,真真是玷汙了陳二元這個名號!

袁渙的臉色也很難看,恨不得將陳莫渝當場剁成肉餅,袁芳若屍骨未寒,陳莫渝便在將這種東西帶在身上,不但丟盡了二妹的臉,連袁家都會因此成為笑柄。好在這時袁渙並不知道映玉是誰,只道是陳莫渝兩夫妻私底下互相取的名重生日本九零年代最新章節字。

主事大人還有知府們十分尷尬,此事他們還真不好出言,只得一齊沉默著。

徐景達兩兄弟與袁崇在袁芳若死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