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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八章 面無表情

陳太忠一邊說,一邊指一指二長老,“那個……那誰,把他儲物袋給我拿過來,他手腕上那個鐲子,送你了,是件寶器呢。”

“東上人,您在叫我?”蕭牧漁不可置信地指一指自己。

“廢話怎麼那麼多?”陳太忠不耐煩地看他一眼,“快點動手。”

原本他做散修的時候,打掃戰場都得他親力親為,現在身邊有使喚人,他當然要自矜身份。

但是他這話,卻是把常執掌氣壞了。

常執掌已經知道,今天是撞正大板了,來時的意圖絕對實現不了。

隆山派灰頭土臉地離開,已成定局。

想一想來時的神采飛揚和目中無人,再看一看現狀,真是莫大的諷刺——連此行的第一高手派中二長老,都被人打得骨斷筋折,只剩下一口氣了。

對於黑臉大漢要搶二長老的儲物袋,他雖然有些不能忍,但多少還能接受,成王敗寇,不過是如此罷了。

可是二長老隨身的寶器,也被沒收,還被對方指定送人了,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那是你的東西嗎?你就隨隨便便地送人?

送人也就罷了,還送給一個遊仙弟子,這叫他這堂堂的一派執掌,情何以堪?

藍翔派要講向心力,隆山劍派同樣要講向心力,他不敢招惹這黑臉大漢,只能看向南忘留,“南執掌,那幻劍鐲。乃是我派中重器,還望賜還。”

“你看到是我收起來了嗎?”南忘留眨一眨美目,淡淡地發問。

“總是……貴派弟子收起來了。”常執掌輕聲嘀咕一句,“這幻劍鐲,貴派也用不上的。”

“是我送的,你不滿意?”陳太忠斜睥他一眼,“你再給我吵吵一句?”

常執掌登時閉嘴——這位實在野蠻得可以,能動手就絕對不吵吵。

尤其要命的是,此人的戰力極高。動手也打不過。

眾目睽睽之下,蕭牧漁默默地收起二長老的儲物袋。又將手鐲取下來,畢恭畢敬地送到陳太忠面前,“東上人,謝謝您了。這手鐲太貴重,我不能收。”

他不但不能收,也不敢收,小小的遊仙,身上帶一件寶器,以後還能不能愉快地出門了?

陳太忠斜睥隆山派眾人一眼,不耐煩地發話,“怎麼,怕他們報復你?”

“無功不受祿。東上人已經為我做主了,我感激不盡,”蕭牧漁年紀不大。說話卻是還得體,“不敢再貪心不足。”

“小子有潛力啊,”陳太忠大喇喇地收起了儲物袋和幻劍鐲,信手丟兩塊上品靈石給對方,“賞你的。”

見到幻劍鐲落入此人手中,常執掌知道。要不回來了,也不再耽擱。衝著南忘留一拱手,淡淡地發話,“南執掌,此番多有叨擾,告辭了。”

說完,兩個弟子奔過來,就要抬了二長老走人,陳太忠冷哼一聲,“我讓你們走了?”

常執掌聞言,眉頭一揚,然後又硬生生地剋制住情緒,面無表情地一拱手,“閣下還有何吩咐?”

這種面無表情的無奈,他在南忘留臉上見得多了,但是隻有自己也“面無表情”的時候,他才能深切地體會到,其中所蘊含的恥辱和不甘。

“哪個鱉孫說我偷他身法的?”陳太忠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他的面無表情,那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常執掌深吸一口氣,他總算明白,自家的信口開河,觸怒了什麼樣的人物,只得低聲下氣地回答,“這是一個誤會,我們並沒有確認,只是覺得相像。”

“這廝……”陳太忠一指昏迷不醒的二長老,“他使用的劍法,我也很熟悉,疑似我失落的,你們把原本拿過來我看,此人,你們不得帶走。”

“閣下未免欺人太甚!”常執掌聞言,登時勃然大怒,他實在忍無可忍了,“二長老所使的乃是我派中嫡傳‘隆山夜雨’!”

陳太忠淡淡地看他一眼,吐出四個字來,“關我屁事!”

常執掌知道跟此人沒道理可講,於是衝著南忘留一拱手,“南執掌,不須我派中太上來要人吧?太上可是上門出身。”

隆山派的太上長老,原本是白駝弟子,是門中派下來的。

這是風黃界宗門體系常見的事,下派要往上門輸送人才,上門也會往下派派駐人手。

而隆山派的太上長老,本是白駝門劍修,駐守隆山兩百餘年,硬生生地從大長老熬到了太上,由於年事已高,就在這裡養老了。

常執掌點出其上門身份,就是說太上長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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