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曦最初看到伶舞的時候,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
只是一下,已經到了極速的身形驟然加快,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伶舞身邊,一把將她擁入懷裡。
好半響之後,才將心裡的梗咽壓了下去:“我總算是趕到了。”
傷吾妻者,死1
好半響之後,歐陽曦才將心裡的梗咽壓了下去:“我總算是趕到了。”
他的話才說完,肩膀上就是一陣疼痛。
被歐陽曦緊緊擁在懷裡的伶舞,狠狠的一口咬著他的肩膀上。
伸手將歐陽曦推開,怒視著他:“你為什麼到現在才來?”
伶舞的心裡,是真的怨恨。
按照她和南宮軒的行程,歐陽曦應該在兩天之前就應該找到他們,而不是在這個時候才來。
那些在天霖國的密探,不可能不知道她和南宮軒出了什麼事情。
歐陽曦苦笑一聲,伸手扶住伶舞的肩膀,剛想解釋,突然看到伶舞的臉色和搖搖欲墜的身形,臉色一變,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細細的檢視了一下她的身子之後,沉聲說道:“是誰傷了你?”
伶舞嚥了一下喉嚨。沒有回答歐陽曦的問題,只是一字字的重複著自己的話:“你為什麼到現在才來?”
劫後餘生的感覺,站在眼前生死相許的情人,讓伶舞天性中隱藏得深深的女孩子情懷全部湧了出來。
怒視著歐陽曦的眼睛裡,更多的抱怨。
聽著伶舞指責歐陽曦的話,南宮軒心裡緊緊的抽搐了一下。
這樣的伶舞,從來就沒有在他眼前出現過。
在他身邊的伶舞,永遠都是不依靠任何人,永遠都沒有軟弱的時候。
所有的一切,只是因為在伶舞心裡,從來都沒有想過依靠他。
哪怕,他一直陪在她身邊。
哪怕,她也可以和他同生共死。
但在她心裡,讓她願意去依靠的人只有一個。
所以她才會為了歐陽曦救她救得晚了一點,心生怒氣。
傾盆大雨,依舊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歐陽曦往周圍看了一眼,確定根本就沒有任何避雨的地方,眉毛頓時緊緊的皺了一下。
將伶舞再次攬入懷裡,輕嘆一聲:“是的,都怪我沒有及時趕過來。”
“就算是趕過來又如何?”身後的樹林裡,撐著傘的離雪慢慢的走出來。
傷吾妻者,死2
“就算是趕過來又如何?”身後的樹林裡,撐著傘的離雪慢慢的走出來。
她是在樹林裡聽到外面的話語聲過來的。
在她的身後,是她那些冒雨跟著過來的手下。
看著擁著伶舞的歐陽曦,眼眸猛地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神情卻是不變,似笑非笑的勾了一下嘴角:“歐陽曦?”
歐陽曦擁著伶舞的手臂微微鬆了一下。
現在在他的眼裡,只有離雪手裡的那把雨傘。
挑眉看了一下離雪,沉聲說道;“伶舞是你傷的?”
離雪輕揚了一下嘴角:“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我。”
“你既然知道我是歐陽曦,就應該知道伶舞是我的妻子。”
歐陽曦擁著伶舞的姿勢換了一下,變成用手攬在她的腰間,低頭看著猶自有些怒意的伶舞,輕嘆出聲:“是我不好,那我幫你殺了她算是賠禮好不好?”
還不等伶舞回答,他攬在伶舞腰際的手臂一鬆,快速無比的往離雪的方向攻去。
腰間的劍已經出鞘,將雨幕劈開的同時,劍上帶著的真氣也將碰到劍身的雨點激射出去。
在歐陽曦拔劍揮劍的同時,離雪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在兩年前,幽離界準備把伶舞帶回去那次,也是派了她去協助離焰。
她之所以沒有出手,是因為伶舞已經受了重傷,沒有必要要她出手對付歐陽曦了。
但當時歐陽曦和伶雲動手的時候,她其實就是在不遠處看著。
歐陽曦的武功高低,離雪心裡完全有數。
也有把握一舉對付他。
卻想不到兩年之間,歐陽曦的武功竟然突飛猛漲。
離雪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懼意。
本來拿著傘俏生生站著的身形再也保持不了,近乎狼狽的將手裡拿著的傘往前面一扔,退了兩步,快速的將腰間的短劍拔出來。
歐陽曦卻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手裡的劍猛地往前橫移,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