蔦蘿,突然有些感動,他緊緊的抱住了軒轅蔦蘿,輕聲道:“蔦蘿對不起,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樣的傷害。這次的情形,我保證不會再有再一次了。”
軒轅蔦蘿嗤笑了一聲,拍了拍他的後背,輕聲細語的開口道:“又不是你的錯,你不要總是自責,這一次,也是我自己沒有防備。”
想到這裡,冷子修突然蹙眉問道:“聽說,祁天凌逃跑了?安慶宇打算如何跟你交代?”
軒轅蔦蘿提起這件事就有些悶火,她鬱悶的開口道:“是啊,祁天凌跑了,雖然是意料之中,卻總是讓人憋火。”
冷子修一笑,柔聲勸慰道:“我聽天華兄說了,說你自打回來便悶悶不樂的。我倒是有個辦法,讓祁天凌出現。你不妨聽聽,看看覺得如何?”
軒轅蔦蘿急忙點頭。
冷子修意味深長的一笑,將軒轅蔦蘿扶著坐了下來,隨後才緩緩開口道:“過幾日,便是皇后娘娘的壽辰,最近這些日子,南國皇庭動盪不安,皇后娘娘又吃了不少的苦,不妨大肆張羅一下,邀請南國的皇孫貴族,前去幹坤宮祝壽。”
“皇家的宴會向來是非同凡響的,你想啊,到時候混亂總會竄出幾個人來作妖,而祁天凌,是不會錯過這樣的場合的。他必然要在那個時候,證明他根本沒有死。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唯一讓大家重新認識他的機會,所以,我敢篤定,他一定會來。”
聽到冷子修說完,軒轅蔦蘿皺眉道:“可是皇宮裡守衛森嚴,一個不小心,他就會喪命,他會冒這樣的險嗎?命和權力,哪一個更加重要?”
冷子修卻微微一笑,他嘴角微動,緩緩開口道:“你還是不夠了解他,對祁天凌而言,權力和地位比性命更加重要,若是讓他一輩子苟且偷生的話,那麼於他而言,還不如去死。”
軒轅蔦蘿深吸了一口氣,是啊,兩世為人,兩世都大操大辦嫁給了祁天凌,然而對於這個男人,她似乎從來都不瞭解。
她點了點頭,道:“是啊,他遲早會出現的。”
冷子修意味深長的一笑,對著軒轅蔦蘿開口道:“你且放心,我定然會替你報仇,也會讓祁天凌後悔,他當年對你的所作所為。等到緝拿他之後,這個人,交給你處置。”
轉眼之間,便是三日之後的宴會。
南國皇城,消弭了許久,現在,似乎一切陰霾都已經過去。皇上還是從前的皇上,皇后還是從前的皇后,似乎南國並未因為這陣子權力的更迭有太大的變化。
皇孫貴族又開始從前奢靡的打扮,紛紛入宮慶祝皇后娘娘的壽辰。
自然,世家公子們也開始蠢蠢欲動。
雖然,皇太女殿下已經有了婚配。可是女皇,自然是要有兩個面首的。若是被皇太女看上,謀個一官半職,做個御前的侍衛,能夠做她的裙下之臣,自然也是極好的前程。
皇后娘娘更是在這一日,準備盛大的歌舞宴會,一洗往日南國皇室的陰霾。
祁子情也就是如今的子情公主……軒轅蔦蘿,自然也在邀請之列。如今除了皇太女殿下,怕是皇城之內,沒有人能比得過軒轅蔦蘿的風頭了。
好像時間回到了許多年前,她還是蔦蘿郡主的時候,她的風頭可是要比皇上嫡親的公主還要風光。如今,也是一樣。
從越家嫡長女,到後來的息王妃,再到後來的太子妃,再到泠然公主,和如今的子情公主。
她的身上,被賦予了太多的傳奇。
有人說,這個子情公主心硬如鐵,能夠拋棄當朝太子,投身冷子修的懷抱,又有勇有謀,做成了如今的大業。
還有人,說她是不要臉的蕩婦。不守婦道,水性楊花。
還有人說,她不過就是一個可憐人,是男人的玩具和被利用的棋子。一直以來,發生的任何事情,其實她都身不由己。
然而這些流言,都始終是流言。
軒轅蔦蘿,也從未放在心上。
已然經過生死的她,對這些,早已經不甚在意。
軒轅蔦蘿身穿一件紫羅蘭紅三鑲盤金圓領通袖宮裝鳳裙,逶迤拖地天藍色縷金葫蘆雙福紗裙,身披橙黃色滾邊並蒂蓮蟬翼紗花軟緞。頭上綰的是風流別致反綰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裡插著嵌絲雙龍戲珠細銀笄,腰繫子粉藍繡金花卉紋樣腰封,上面掛著一個繡雙喜紋杭緞香袋,腳上穿的是玉靴,整個人顯得天生麗質皎如秋月。
隨著軒轅蔦蘿的亡故,越泠然已然成了南國數一數二的美人。然而她的風評著實是很差,就算是大家心裡頭承認,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