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子。”
水月聞言倒是盈盈一笑,道:“若是小姐擔心,一個人去找二殿下說起,他自然是十分開懷的,小姐覺得如何呢?”
軒轅蔦蘿深吸了一口氣,擔憂的看向了天色,半響才有些皺眉的開口道:“好”
水月本來調侃的語氣,一下子也是噤了聲,潛意識裡,她覺得公主殿下似乎有心事。
她在裡面和安國太子殿下聊了那麼久,也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只是感覺小姐似乎自從出來,便不大高興了。
而軒轅蔦蘿的確是不大高興了,她整個人站在那裡,似乎都有一種漂浮感。為什麼這一次,祁天凌又逃了?
本來已經觸手可及的,卻再一次讓他逃了。而祁天凌的出逃,到底和安慶宇有沒有關係?
安慶宇會不會刻意的自導自演了這樣一出?而祁天凌,又會逃到哪裡去呢?
這一切,軒轅蔦蘿都不得而知。
她先是回了公主府,將祁天凌出逃的時候跟軒轅天華講了,軒轅天華悶聲不語好久,這才道:“以我對祁天凌那個人的瞭解,他應該就在南國,而且就在皇城。我們不應該盲目的去找,應該想一想,他應該可能去的地方。你對他,應該還算了解,你覺得他會去哪裡?”
對於軒轅天華的問題,軒轅蔦蘿許久沒有作答。而軒轅天華也不慌不忙,耐心的等著她的答案。
軒轅蔦蘿輕輕蹙眉,半響才緩緩開口道:“祁天凌這個人自私自利,他曾經對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便是他這一輩子,只在乎兩個人,一個,是他已經亡故的母親,一個就是我。很顯然,我自然不是那個他心頭上的人,但是這第一個人,應該是他放在心裡的。”
軒轅天華卻皺眉道:“可是,這卻並不是什麼有效的線索,憑藉這個,怎麼能找到他如今的位置,你再好好想想,若是有訊息直接通知我,現在我還是派人大肆全程搜捕吧。”
隨後,看到軒轅蔦蘿似乎悶悶不樂的樣子,軒轅天華安慰道:“什麼事情,都會有個結果,就像是當初,我們覺得一切那麼的難,越家權傾朝野那麼的不好對付,如今這一切,不是都挺過來了嗎?無論是什麼樣的事情,總會有過去的那一天,只要我們還在堅持著,祁天凌是一定會找到的,你的仇怨也終會解開。”
見軒轅蔦蘿還是悶聲不說話,軒轅天華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嘆息道:“我想,你在去見安慶宇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可能得不到祁天凌的準備。所以,你現在的心情,已然毫無意義。我現在幫忙去找,的確很有可能找不到,但是有一點,哥哥希望你能明白,祁天凌既然想要去躲,定然是不會讓咱們輕易找到的,你這些日子,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祁天凌若是現身,第一個來找的人,就是你。”
軒轅天華這話不假,本來祁天凌在安慶宇那裡雖然過得不好,但是對未來,還尚且有一線的希望和生機。可是如今,這生機,竟然全然被她打斷。加上越泠然如今和冷子修的事情,已經傳遍三國。這相當於給祁天凌的頭上,戴了一頂大大的帽子,他定然是不會放過她的
軒轅蔦蘿盯著祁天凌沉吟了片刻兒,這才緩緩開口道:“哥哥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這些日子,天美那裡也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就先不要理會我了。今日外面天色十分的不好,我去看看子修,他有風溼,一到這種天氣,就容易關節痛。”
軒轅天華鬆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軒轅蔦蘿的髮絲,輕聲道:“你能看開就好,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因果。咱們對付祁天凌這麼久,還是沒能將他一網打盡,可能這就是祁天凌的命數未到吧。子修這些日子忙碌的很,你多去陪陪他。”
軒轅蔦蘿知道,一到這種天氣,華太醫便會做了一些治療風溼的膏藥,給冷子修緩解疼痛。她只是前些日子做了一個護膝的套子,準備這一次,拿給他。
她換了一身橄欖綠團花葫蘆雙福紗裙,看著似乎是清新亮麗的,她端著一碗藥粥去了冷子修的書房。
這些日子,兩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似乎很少有交集。見到軒轅蔦蘿親自過來,冷子修急忙放下了手裡的事情,對著她柔聲開口道:“你身子還未好全,怎麼就突然過來了?”
軒轅蔦蘿將藥粥放下,隨後拿出了一早準備好的東西,不等冷子修說話,便幫他系在了膝蓋上。
“我的手藝並不好,櫻蘭又不在了,沒人指導我,身邊的這幾個丫頭,打打殺殺倒是擅長,這女工啊是一點都不擅長,我親自做的,有點醜,你別嫌棄。”
冷子修溫柔的看著軒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