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希望越泠然為安慶宇效忠的,雖然越泠然來了之後,可能安慶宇的目光都要轉移到她的身上,然而這無所謂,只要是為了他好,便怎麼樣都可以。
而且,如今,她早已經不希冀著安慶宇這輩子只有她一個女人了。她知道,安慶宇的愛給了太多的人。而她,卻只有太子殿下一個而已。
但是,她卻對祁天凌恨之入骨,她從一開始便不同意安慶宇將祁天凌留在他的身邊,將來必然是一個隱患。而越泠然來到這裡的第一件事,勢必是要弄死祁天凌的。
只要祁天凌一死,她才能得了意。
況且,太子妃對她那麼忌憚。讓太子的身邊,多了這麼一位貌美的美人,縱然她不是清白之身,但是單單看安慶宇看她的眼神,她便明白,這勢必將來會成為一個對太子妃很大的威脅。
只不過,越泠然似乎還很猶豫。
不過猶豫對安慶宇來說,便意味著希望。
“請殿下給泠然一個月的時間考慮,畢竟泠然對二殿下,並非無情。”越泠然突然十分沉重的開口道。
安慶宇倒是微微一愣,半響才反應過來,越泠然咋換倒是十分可信的。若非是真的有感情,她的確不用為冷子修做這麼多的事情。
然而就眼下越家的遭遇來看,冷子修對她,卻是利用在先的。越泠然這麼聰明,不可能不知道。
一個女人,被利用了還甘之如飴。除了傻,那就是因為愛了。
然而,安慶宇錯就錯在,他並不知道,眼前的越泠然並不是真正的越泠然!!!
“一個月未免太長了,本宮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耗著。就一天,如果一天之內沒有結果,你知道本宮的脾氣。”安慶宇冷冷的開口。
眸色中,開始有了威脅的意味。
然而越泠然卻是不慌不忙的開口道:“一天太短,三天吧。三天之後,無論如何泠然都會給太子殿下一個答覆。而今日的事情,我越泠然在此發誓,絕對不會和二殿下透露半分。”
每當軒轅蔦蘿發誓,甚至於是發毒誓的時候,都暗自慶幸,還好自己不是真正的越泠然啊。要不然不知道被自己咒死多少回了
而安慶宇卻是思忖了半響,這才點頭道:“好,就三天,三天之後,本宮希望可以聽到你肯定的答覆。”
那一日,是紅衣親自送越泠然回公主府的。
而一回到公主府,越泠然便最先倒地不起。
她失血過多,儘管極力在所有人的面前表現出剛毅的一面,可是終究還是沒有撐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在她床前的,不僅有冷子修和軒轅天華,還有一臉焦急的祁天美。
“蔦蘿,你可算是醒了,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可擔心死我了?”
軒轅蔦蘿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意,看向了一旁的冷子修。見他眼睛腥紅,顯然已經一夜未睡。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轉過頭對著祁天美開口道:“路上被祁天凌挾持了,一路威脅要殺了我,這肩膀上的傷,是我自己弄得。”
這話一出,旁邊的水月哇的一下哭出聲,隨即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嗚咽道:“公主,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照顧不周。”
軒轅蔦蘿搖了搖頭,對著她道:“快起來,別跪在地上,成什麼樣子。祁天凌詭計多端,接近我的時候,自然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防不勝防。”
軒轅天華聞言,皺了眉道:“看來你身邊的暗衛還是不行,加強守衛用來保護你,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以再出第二次。”
冷子修卻啞聲道:“已經安排好了,這一次,絕對不會出事。”
說著,他握著軒轅蔦蘿的手便暗暗用力,似乎極其自責,又極其心疼。
軒轅蔦蘿看了水月一眼,這才柔聲道:“水月,快起來吧,地上涼,帶著大家都出去,你去幫我做一碗酒釀元宵來,好想吃你做的。”
水月聞言特別高興,急忙點頭道:“公主若是喜歡,奴婢多做些過來。”說罷,便將屋內的幾個心腹丫頭都撤了下去。
冷子修見她們走後,才道:“其實她們都是我的心腹,是沒什麼事情的。你大可以放心”
的確,她們剛剛直接喚她“蔦蘿”,這樣不經意的事情,定然發生了很多次。想來,水月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可是想起如今安慶宇的能耐,冷子修的身邊,定然也有他的人。所以,軒轅蔦蘿不得不防。
她喝了一